陆江远主动说,“进来坐吧,坐了那么久的车,应该也累了。”
“是啊,爸爸,你们先进去吧,我把后备箱里的东西取出来。”小舅带来的手提袋里,也知道装的什么东西,分量还挺重的狼行三国。
对于陆江远的话,林长宁沉默地点点头,回头对陈安修说,“那是你妈让我带来的年糕,说是你过年没吃着,特地给你留下的。”
“我妈这人还真是不嫌麻烦,超市里又不是没有卖的。”话是这么说,但他的动作可不是这样的,他有点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提袋,里面还套着一层塑料袋,十来个圆圆胖胖的年糕就躺在里面。之前应该在冰箱里放着的,硬地像石头一样,有些地方还干裂开了,“我妈今年放的枣真多,陆叔,今天中午,咱们蒸年糕吃,让你尝尝我妈亲手做的年糕。”
“行啊,和周姐说说。”
暖气还没停,屋里比外面暖和很多,林长宁进屋后解下围巾,因为抱着冒冒,脱外套的时候遇到了困难,陆江远探手过来说,“我帮你。”
“不用。”林长宁躲了一下,陆江远的手指擦着他颈侧过去,林长宁又退一步说,“你抱一下冒冒,我自己来。”
林长宁把冒冒递出去,但是冒冒可不干了,估计是觉得这人和他爸爸很像的缘故,他和林长宁亲近地不得了,这时林长宁想松开他,他就紧紧地扒着人不放。
林长宁对孩子也心软到不行,一看这样,怎么还可能放开手。
陆江远凑近他说,“就算我想做什么,但孩子们都在呢,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林长宁抬眼瞥他,低声说,“就算壮壮认了你,也不代表着我们之间的关系因此而改变,陆先生,别说这些暧昧不清的话,”
“你准备一直和我在这里耗着,直到壮壮进来吗?”
林长宁淡淡地说,“陆江远,这些年不见,你赖皮的功夫倒是见长。”在绿岛刚见面的时候,看陆江远的态度明明已经放弃了,怎么最近又有想纠缠的趋势了?平时动不动就给他打电话不说,现在还说这些引人误会的话。
陆江远低头看他,“我们都分开三十年了,长宁,有点改变不是很正常的吗?”
屋外陈安修已经把后备箱里的东西都取了出来,正提着东西拾级而上,林长宁不想和陆江远站在这里,让人误会什么,所以当陆江远再次伸手要帮忙的时候,他配合地伸伸手臂。
保姆周姐端着些洗好的床单从楼上下来,今天收拾了和主卧相邻的房间,她打算把这些换下来的床单晒到室外去,可当她看到林长宁的脸时,她的手滑了一下,洗衣盆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竟然是这个人,时隔三十年,她竟然又见到了这个人。
“怎么了,周姐。”陆江远问,周姐之前在陆家工作过多年,后来因为家里的原因辞职了,他搬到这里找家政人员的时候,碰巧又遇上了,她现在孤身一人,年纪也大了,他就把人留下来了。
“没事,先生,我刚才手滑了一下。”她以前习惯叫三少,这几年才逐渐改口了,她把地上的盆子端起来,看了看林长宁,又问,“先生,今天中午有客人吗?我去超市里再买点菜。”
“恩,多买点。”
“我下午有事。”本来想的是多陪陪吨吨和冒冒,但这里是陆江远的家,他就不准备多停留了。
“都过来了,连顿饭都不吃吗?吨吨刚才还一直问你什么时候来呢,说是很久没见你了。”
孩子是他的软肋,一说到这个,林长宁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何况下午有事什么的都是他的借口,今天下午大家安排的行程就是自由活动,明天是几个研究生去布置会场。
陆江远多少了解他的脾气,见他不说话,就明白他是答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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