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拉链声响起的那一刻,陈安修知道今晚要惨了,火热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水杯倾倒,撒了两人一身,在桌边激烈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没注意到原本应该在睡觉的冒冒已经醒了,两只大眼睛闪亮亮地盯着屋里声音的来源处。
陈安修趴在桌上,身后被顶地又酥又麻,刺骨的快感沿着尾椎直窜向脑门。
“安修,萝卜好吃吗?”
陈安修被刺激地神智恍惚,没什么意识地就顺着回答说,“好吃。”
身体里马上迎来重重地一记顶送,“那以后还吃?”
陈安修单手抓着桌边,没骨气地连声告饶说,“不吃了,不吃了。以后都留给冒冒好了。”这个男人真小气,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已经反复煎了两个多小时了,还没停止的打算。
冒冒一听是叫他的名字,很高兴地呀呀两声作为回答。
这声响一出,陈安修沉浸在快|感的里的意识瞬间回笼,转头对上冒冒的眼睛,甬道收紧,章时年挺腰深送,将灼热的液体都泄在他的身体里。
被儿子亲眼撞见这种事情的尴尬,让陈安修恼羞成怒,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坚决不肯和章时年一起,连想和他亲近亲近的冒冒都被他蹬到章时年那边去了。冒冒频频转头看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过年了,你是不是也该去北京那边去一趟了?”陈妈妈主动提起这件事。
道理是这样没错,两位老人在电话里也常提起想看看吨吨和冒冒,特别是冒冒,他们还没亲眼见过呢。
“我知道那样的人家,肯定规矩多,你们这样的关系,你不想过去凑热闹,但章时年不催你,你自己心里也该有个分寸。你是个小辈,过年去看看长辈是正该的,不能等他们来你,章时年父母年纪也不小了。”
“我知道了,妈。”
“光知道不行,还要去做。”
这是原因之一,不过最后让陈安修下定决定去北京的却是晴晴的一个电话,晴晴在电话那边哭的稀里哗啦。
“晴晴,你别哭,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陈天晴在那边短暂沉默一下。
“是不是那个郭宇辰又纠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