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继承人的说法可从来没有在公开的场合承认过,道理上来说,陈安修作为老板的亲生儿子,当然是最正宗的继承人,但在他的调查中,陈安修可是只有高中学历,也没有什么做过大项目的经验,比起家里那些动辄毕业于名校,人脉众多,从小耳濡目染,见过无数大场面的少爷小姐,劣势还不是一点半点。
再说,就他看来,之前因为老板没有子嗣,陆家有些人已经把念头动到鸿远这边了,不过是看着老板现在还年富力强,又一贯强势,那些人才不敢冒头,但如果现在如果突然冒出个正宗的继承人,那场面就不一样了。总之一句话,陈安修想得到鸿远的话,前景不容乐观。可话又说回来了,陈安修的伴侣现在是章时年,钱财方面不会短缺,人家想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说不定只是老板的一厢情愿。
“陆叔最近好像上瘾了。”陈安修掬了一捧水扑在脸上,和坐在岸上喝水的章时年说话,六月的天气还不算炎热,但中午的时候在游泳池里来两圈,还是很舒服的,连罗维也说适当的运动对大人和孩子都不错。
章时年笑,“他今天又怎么折磨你了?”
“今天说的是股份的分配问题。”
“听懂了吗?”
“听是听懂了。但是不确定能记住多久。”陆江远讲地还挺仔细的,经常的还会给他看一下案例,但是那种大公司的运作模式离着他太远了,他是有想着发展自己的事业,但现在小饭馆才开起来,农家乐才刚刚起步,再过十年,二十年,他也到不了鸿远的地步。
“他说你就听着吧,不要给自己压力。”安修说过几次,他心里对陆江远的想法也有了大概的猜测,对于鸿远,他和安修都没什么兴趣,相对于可能带来的那些麻烦,他更愿意安修过他想要的生活。
“我也是这么想的。”陈安修像个大青蛙一样,腆着肚皮,在泳池里悠闲地仰面划着水。
“这个事情说完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个轻松点的话题了?”身边有水花溅起,章时年也跳下来了。
陈安修懒洋洋地问,“什么是轻松点的话题?”
章时年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摸摸,别有意味地说,“比如帮助孩子更加顺利出生的问题。”
陈安修没好气地在水下踢他,这件事他倒是一直谨记着,时刻不忘身体力行。
两人在水里纠缠抚摸亲吻,陈安修身上仅有的一件泳裤,随着水飘出去,泳池的一角,他跪在水里,身体被打开,章时年贴在他的后腰上,挺身插|入,水波晃动,这里一时春光无限。
林长宁走后,陈安修和章时年又在英国待了一个多月,时间进入七月,陆江远的背上又做了两次植皮手术,陈安修的肚子也有八个月了,陈妈妈多次打电话过来问,他和章时年商量着最近就准备回国了,罗维给他检查了身体,又给开了些药,说是可以坐飞机上位全文阅读。
这天陈安修照例去看陆江远,带了些汤和开胃的小凉菜过去。但这次房间里除了吴东之外,还多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陆碧婷,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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