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脚步,还算有良心在后面地补了一句,“摔在浴室里起不来的话喊我。”
好的不灵坏的灵,陈天雨真就在浴室里滑了一脚,进去的时候是摇摇晃晃的,出来的时是一瘸一拐的。
“还真的摔了啊。”陈安修赶紧过来扶他。
陈天雨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陈安修摸摸鼻子,试图分辩说,“我又不是故意诅咒你的。”把人扶着坐到床上,把刚才准备好的蜂蜜水端给他,“喝了明天不头疼。”
陈天雨刚要接过来,想起还在和他生气,就说,“不喝。”
陈安修固执地递到他面前说,“你不喝的话,我给你捏着鼻子灌下去,像以前给你灌中药一样。”
“你还敢提那些事。”仗着大他四岁,这种欺负人的事情,这人真是一点没少做,每次灌药都很积极踊跃,灌他一鼻子,脖子上也都是。
陈安修推卸责任无比顺溜,“那,那,你不能怪我的,那是妈妈让做的。快点喝,要不然我真的动手了,你喝了酒肯定更不是我的对手。”对比自己弱的人下黑手,陈安修一向没有愧疚感的。
他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陈天雨哪会不知道,都是同样的结果,与其受罪,不如自己来,劈手夺过来,一仰头,一正杯蜂蜜水咕咚咕咚喝干净。
陈安修接过杯子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赶紧上床睡。”他关灯上床后,陈天雨却紧到他被窝里,抱住他的腰,埋在他的背上。
“望望一边去,挤死了。”
“咱们以前经常这么睡的。”
“你也知道是以前。”差不多都是当兵之前的事情了,当兵之后,望望就很少对他这么亲近了。
“哥,你真的决定和章时年在一起了?”
陈安修揉揉耳朵,贴他这么近说话,耳朵有点痒,“是这么打算的。”
陈天雨又问,“你就那么喜欢他吗?为了他,一辈子都没个正常婚姻,还让人背后说闲话,真的值得吗?”
“我觉得值得就足够了。”
陈天雨顿了半晌又开口,“为他生孩子也愿意?”
陈安修背上陡然一僵,很快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苦笑道,“你果然知道重生之征战岁月。”这件事他一直没敢和望望求证,没想到望望今天自己说出来了。
“吨吨是他的孩子?”
陈安修沉默地点点头。
陈天雨胸口生出一股怒气,“你和吨吨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知道吗?这些年他在哪里呢?你怎么就这么轻易原谅他?”
“他不知情的,再说过去的就过去了,还能一直抓着不放吗?”
“可这也太便宜他了。”
陈安修转过身来,笑说,“那怎么办,打他一顿,还是讹他点钱?”
陈天雨气呼呼的说,“怎么做都不过分。”
“天雨,你这么说是打算接受我和章时年的关系吗?”
陈天雨一掀被子,“想得美,早着呢,我今天喝醉了,睡觉。”
陈安修推推他肩膀,“望望……”
“你很烦,都说要睡觉了。”
陈安修在他屁股上踢一脚,“我是让你滚回你被窝里去。”
陈天雨就是不动,不一会有呼呼的声音响起来。
第二天早上陈安修惯例赖床,早饭只能由陈天雨来做,做饭这种事情,他不是不会,只是一个人住的时候,懒得收拾这些。他在炉子上煮了白粥,蒸上四五个咸鸭蛋,还上街买了两个大锅盔,平底锅那么大个,热乎乎的,金黄的外皮上撒了一层芝麻,酥脆喷香的,这天是周末,他回去的时候,章时年也过来了,还带了早饭。
“再吃点吧。”陈安修招呼章时年。
“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陈安修给了盛一碗粥,“那就只喝碗粥吧。”
鸭蛋腌地很好,蛋黄是橘红色的,筷子轻轻一戳,就有黄色的油流出来,陈天雨冷眼看他大哥专心致志毫无愧疚地不喜欢的蛋白都拨到章时年的粥里,安慰自己,也许让他换个**害也是件不错的事情,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时间过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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