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就在以为吨吨肯定要遭他的毒手的时候,糖球被吨吨一脚踹个了跟头。但也好像一点没影响糖球对吨吨的热情。
陈安修在厨房里炸葱油,准备晚上拌凉菜用,吨吨在院子里树下做作业,刚听到车子停下来,就有一个男孩子热情清脆的声音传过来,“吨吨。”接着就是嗷地一声惨叫,“吨吨,你干嘛拿圆珠笔扎我?!”
“叶院长?你也一起来了?”叶景谦,宁世的院长,当时陈安修和妈妈第一次去宁世时接待他们的人,事情过去都快十年了,这人的模样都没怎么变过,依旧是那副清秀文雅的样子,说话也温和,和那个一脸刻薄的楼医生站在一起,谁都以为这人是被压的,如果不是见过楼南从车上下来,腿软的站都站不稳,陈安修也这么觉得。但自从见过那场景后,叶景谦的形象在他心目中骤然膨胀起来了,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连楼南这么难啃的硬骨头都能吃地下去,这胃口到底是有多好啊。
“你这饭馆开业后,我还没来过呢,正好楼南这次要来,我就跟着一起来了暧昧神医。”叶景谦说话的同时递给陈安修一个礼品袋,但他的左手一直虚虚的扶在楼南腰后。
楼南很不给他面子,“不让你来,你非要来,这才几个月,我连车都不能开了吗?”
陈安修一听这话,目光无法控制地在楼南腰腹上扫过扫去,“你……你这是有了?”平平的,一点看不出来啊。
楼南心知自己不小心漏口风了,但陈安修也不是旁人,他早就知道糖球是自己生的,当下也不隐瞒,“还不到三个月。他就没事找事。”
叶景谦略显无奈的说,“头三个月正是危险的时候,况且你现在年纪也大了,算是高龄产……”
他话还没说完,楼南就爆了,“你现在嫌我年纪大了,当年那会怎么就非要死缠烂打?我不同意,你还追到我家里去。”
“好,好,你别生气,是我说错话了。”叶景谦好脾气的退让。
陈安修无语了,他现在只幸亏店里没什么人,要不然依照这两人谈论的这话题,非要引人围观不可,楼南长叶景谦五六岁他是知道的,可他没想到嘴巴一向很坏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楼南竟然在意这个?还是怀孕的人脾气都这么莫名其妙?幸好他没有再生一个的打算。
陈安修去厨房里端了些小零嘴儿给吨吨和糖球,等叶景谦好声好气,温言软语地把那只喷火龙安抚之后,他才端了些蜜瓜条,酸枣和草莓过来坐下,“楼医生,你到底找我什么事啊?”
楼南尝了两颗腌渍的酸枣,然后直接说,“有人来医院查吨吨的出生记录。”
陈安修心里一惊,“是谁?”
“这个我们暂时还不清楚,来的人没表明身份。”这句话是叶景谦回答的。
“那他们知道吨吨是我生的了?”
楼南咬着酸枣含含糊糊的说,“没有,医院里都备着两份记录的,这个医院是咱们族里自己开的,不至于连自己的族人都保护不了。我们来告诉你这件事,就是想让你警醒点,有人在查你和吨吨,你自己也想一下,可能是谁。”
“我心里没什么人选。”陈安修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季君恒,毕竟他刚来,就出了这种事情,不怀疑他怀疑谁,但季君恒是怎么知道的,他这种能生孩子的怪异体质,在吨吨出生以前,他自己都不知情,没道理季君恒这么快知道了啊。
楼南擦擦手,还算好心地给他提供建议,“吨吨的另一个爸爸那边呢?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
陈安修老实地承认说,“他最近是回来了,但我根本没和他提过这件事。”
楼南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说,“这就蹊跷了,不是吨吨的爸爸,还有可能是谁对吨吨的身世感兴趣呢?”
陈安修一时也没有头绪。
“总之你自己多注意点吧,看对方的来头好像也不小,虽然医院这边已经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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