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生的,但至于另外一个男人是谁,他一直不清楚,也无从和父母问起。
“天雨,天雨……”陈妈妈喊他,心道天雨在想什么,怎么傻愣愣的。
“妈,什么事?”陈天雨垂下眼睛,借喝水的动作掩饰了一下刚才的失神。
“敬杯酒,谢谢人家这次给你帮的忙闲妻良母。”
“恩,这是应该的。”天雨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即使心里有再多的疑惑,也不会选择在这种场合发作。他起身,亲自过来给章时年和韩米倒了一杯酒。
韩米在案子进行中间和他打过几次交道,在这张桌子上的话,还算是个熟人,笑说了两句,也就喝了。
章时年起身的动作略慢,陈安修打眼一看,就发现吨吨跟个小螃蟹一样,钳在人家身上,吨吨和章时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见面还挺冷淡的,但从年后再见面开始,吨吨逮着人就掐,偏偏还不是对手,十次有八次都被章时年压得牢牢的,偶有两次成功的,明显是章时年在放水,就这样,吨吨对这游戏还是乐此不疲。
陈天雨和章时年碰杯,话都说的非常客套,本来就是陌生人,要是一上来就亲亲热热的,那陈安修才觉得奇怪呢。
这张桌上,除了吨吨,都不是小孩子,面子功夫大家都会做,所以气氛看着还是可以的。
吨吨就做在陈安修和章时年中间,左右逢源,整张桌上,吃的最开心的就是他了。章时年给他剥的虾,他接受地毫无压力,一边自己享用,还不让照顾自己爸爸,“爸爸,吃。”
这样一来,章时年相当于为他们父子两个服务了。
陈安修简直不知道吨吨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对于和章时年作对,他总能得到无穷的乐趣呢?
陈妈妈看到他们三个的相处情形,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说什么。她何尝不愿意儿子和孙子被人疼着宠着,不用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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