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没见,怎么头就大了这么多?”他笑嘻嘻地抱着章时年的头大力揉了揉,章时年眼角抽动,忍无可忍地抓下他的双手,动作粗鲁地将人强摁回浴缸里。
陈安修不甘心地在浴缸里奋力挣扎踢打,一番折腾下来,章时年身上的衣服也都湿透了,沾水的衣服贴在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浴缸是双人的,躺一个陈安修还有空余,他就干脆脱了跨进去一起洗。
开始真的是单纯想洗澡,就是陈安修在水里一直不肯老实就范,章时年就去压他,两个身体健康,各项功能齐全,彼此又有点小心思的男人蹭着蹭着就冒火了。
激烈到近乎痉挛的肢体交缠,意识混沌中的狂热亲吻,全身燥热,身体的温度不断攀升,有什么要出来但是出不来的感觉,陈安修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紧紧攀着身上的人求救,“难受……难受……”
“乖,很快就好了。”陈安修即使在迷糊中,也能感觉到那人的迟疑,但最后他的下|身还是落入了一处温热所在,开始并不舒服,总是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磕到,有点疼。后来就好一点了,最后释放出来的那一刻,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陈安修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掀开被子看看,果然底下什么都没穿,身上有痕迹,身体里还留有男人发泄过后特有的舒爽感,难道那不是梦,他真的和章时年做了?可是他后面没有任何被异物撑开进入的感觉。这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底慢慢形成,他不敢这样想,但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可能了,他酒后乱性竟然把章时年给做了!!这下事情大条了,占了人家这么大便宜,他还怎么义正言辞地和章时年说保持距离?
陈安修在房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都不知道该怎么出门去面对章时年,万一人家要求他负责呢,他要负责的话,好像两人也没什么未来,如果不负责的话,好像有点太不地道了,真烦躁,到底该怎么办?眼瞅着都快午饭时间了,他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门上传来有规律的敲击,不是章时年,他松口气,这敲门声一听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陈安修,你醒了吗?”是刘越。
刘越怎么会来敲他的房门,陈安修满腹疑惑地过去打开房门,“是你啊,你怎么过来了?”
“我是想过来问你,你今天要继续留在这里吗?”
“什么意思?”章时年因为昨晚的事情发火了,要他立刻就走吗?
刘越皱了皱眉头,“你不知道吗?”以这两人的关系,怎么可能呢?
“知道什么?”陈安修有种不好的预感。
“章先生今天上午已经离开绿岛市了,这个,说不定,可能有急事吧。”
陈安修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一声不坑地冲进隔壁的房间,房间内还算整洁,但里面属于章时年的东西都已经不在了,橱子里的衣物,床头上的书籍和茶杯,二楼他常待的书房里,一楼的会客室里,所有的地方都重新空了下来,连他买回来,放在桌上的小观音莲都被那人带走了,他正要往门外跑的时候,刘越一把拉住他说,“陈安修,你做什么去?”
陈安修愣愣地反应过来,停住脚步,做什么?他也不知道,他只是想追出去看看。
刘越见他如此,不自在地转开眼,尽量掩藏住脸上的怜悯之色,“章先生的私人飞机,这会应该起飞了。”
“这样啊。”陈安修抓抓头发,一脸懊恼的说,“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他还没给我工资呢,我这两个月好像做白工了病毒天神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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