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早点过去吧,别让她等着了,家里的房间我都收拾好了,你拉她回来,直接带她回家就行,我十点多就回去了,看看做点什么菜。你小姑也说今天过来的。说起天蓝了,他们学校那校长不是小舅同学吗?你今年还过去走走吗?这也快过年了。”
陈安修知道妈妈说的是李睿华,有小舅和陆叔那层关系在,他年节上也常过去走动一下,“那个改天吧,我提前给人打个电话再过去。”毕竟不是那么熟悉,不好贸贸然上门。虽然李伯伯一家一直对他很和气,“那我先下去接天蓝。”他摸摸冒冒的脑袋,“在家里听爷爷奶奶的话,别闹事。”
冒冒现在好点了,但是让他亲眼见到爸爸走,他还是不愿意,爸爸还没转身,他就伸着手要抱,“爸爸,爸爸。”
陈安修接过来,抱在怀里亲两口,“行了,爸爸就很快就回来了,爸爸去接小姑姑。”小黏人精。
今年没有刘雪从中作梗,陈安修很顺利地将陈天蓝接了回来,暂时就安置在陈天晴的房间里,陈妈妈提前就将房间准备好了,床上用品更是一水都是新的。中午陈建敏来了,柴秋霞和李文文也抱着孩子过来一起吃的饭。
陈天蓝现在是在这里上学,但她年纪还小,课业也多,平时家里这些事也没人主动和她提,可这并不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至少近期发生的大事,比如刘家的人来砸了二伯家的店,又比如刘雪因债务问题进了拘留所,这些她还是知道的,所以她吃饭的时候也只问二伯和三伯家的事情,偶尔绕不开大伯家了,也不主动提及刘雪。
她不提,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往这个话题上带,家里好久没这么多人吃饭,这难得的聚会倒也气氛和乐。就是下午陈建敏要彬彬一起回去,彬彬知道他爸爸在家,拧着不肯,母子俩在院子里吵吵了两句,到最后彬彬还是没走。
陈天蓝放寒假后没几天,吨吨的期末考试结束,也正式放了寒假。
因为想着正月里不能理发,临近年底理发店又会很忙,陈安修就提前带着吨吨冒冒去剪头发,吨吨怎么样都好,就是冒冒是个难缠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小就害怕剪头发,这次换了家新的理发店更甚,一坐到椅子上就开始闹,扭来扭去不让人碰他脑袋,爸爸抱着也不剪,最后实在没办法了,陈安修心想不剪就不剪吧。反正冒冒每次都剃光头,现在即便不剪,一个月之后也不会很长。
他们是在市区理的发,从理发店里出来的时候才四点多,天色看看就暗下来了,倒不是真到天黑的时间了,而是因为这一周都是这个阴沉沉的鬼天气,说下雪也不下,就是天天阴。看天气预报,四周都在下雪,这个省就像是被单独抠出来一样,一片雪花没飘下来。
可能头发短了,从理发店里出来,被迎面的风一吹,陈安修感觉头皮都快炸开了,他摁摁吨吨的帽子,又摁摁冒冒的,“咱回去吧,吨吨,你还有什么要买的吗?”
吨吨牵着冒冒的小爪子跟着爸爸一起往停车场走,“这会回去除了吃饭也没什么事了,要不咱们去接我大爸爸下班,然后我们一起在外面吃吧?”
“提议是不错,但是不知道你大爸爸他几点能下班。”章时年下班也不是总那么准时的,而且有时候也需要一些应酬,那样就更不知道几点了,“我先打电话问问他,如果早的话,我们就一起吃饭,如果太晚,咱们就只能先回去了。”
上车后,陈安修给章时年去了电话,对方听说两个孩子想和他一起吃饭,没多犹豫就说可以早点下班,又问吨吨想吃什么,吨吨想吃鳗鱼盖饭和大阪烧,“我让人订好餐厅再通知你们,你们先在附近逛逛或者来公司里等?”
“不去公司了,冒冒又不老实,我们先去附近超市买点东西。”在路上走的时候,陈安修就有点奇怪,怎么今天路边这么多卖花的,大冬天的也不嫌冷,但他也没多想,直到进到超市里,看到入口处摆放的那个最显眼的巧克力和玫瑰花台子,还有上面打出来的情人节快乐,他忽然反应过来今天是情人节。其实真怪不得他迟钝,他这辈子好像没正经过过情节人,以前上学时候太纯洁,这种敏感的节日,只敢做贼一样偷偷塞盒巧克力给梅子,玫瑰花什么的,摸都没摸过。后来和章时年在一起,竟也一次都没过过。
“爸爸,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你就一点准备都没有?”吨吨看他爸爸顶着那巧克力台惊讶的表情,再次确定他爸爸是真的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
“这种节日有什么好过的,傻子都知道今天买花和巧克力纯粹浪费钱,平时比这便宜多了。”他一时没注意压低音量,结果他刚一说完,就感觉周围的温度下降地有点快,原本在台子周围挑选巧克力和玫瑰花的甜蜜情侣,这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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