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中间的糖果就像什么都没发现一样,低着头专心吃他的东西。孟冬见糖果始终不出声,以为糖果不掺和,他也拿了根玉米滚准备去戳冒冒,可他的玉米棍刚伸出去,糖果从中间一伸手啪地给他掰断了。他换根新的,糖果又给他掰断。
孟冬这会也顾不上一对二的不利局势了,他往前猛地一扑就准备开战,糖果年纪比他小,但力气又不小,而且他没被家长叮嘱过要让着孟冬,他就认定一个事实,孟冬要打冒冒,他就打孟冬。
老爷子他们就是一眼没看到,这三个小的就扭打成一团了,糖果和冒冒合起来将近八十斤的体重将孟冬牢牢地压在沙发上,但孟冬也不是好惹的,在底下又踢又打。两个保姆看到了,赶紧过来将人拉开,三个人从沙发上爬下来,衣服都皱巴巴的,看样子是每个人都挨了几下,但难的是,三个都没哭。
事情出在自己家,赵上军当然先找自家的原因,他拍拍自己重孙孙的脑袋,“糖果和冒冒都比你小,你怎么又欺负人?太爷之前怎么和你说的?”
“他们俩一起欺负我。”孟冬口齿伶俐,表达也清楚,很快就将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即便是冒冒先惹的事情,但赵上军怎么也不会和一个两岁半的小宝宝计较的,不过他对糖果的行为很好奇,故意逗他,“糖果,你和赵爷爷说说,为什么冒冒打孟冬,你不管,孟冬打冒冒,你就不让呢?”
大家都知道赵上军是逗孩子玩,谁也没想从糖果嘴里听什么大道理,事情这不是明摆着吗?糖果和冒冒是发小,孟冬是外人,该帮谁的忙不是很清楚吗?可谁知糖果一张嘴说,“冒冒小啊。”看这理由多正当,绝对不是偏私联手欺负人,是因为冒冒小,他才帮忙的。
连赵上军都竖拇指称赞,“这孩子脑子真清楚。”
晚上陈安修将糖果送回去的时候和楼南说起这事,楼南听地哈哈大笑,“这事他做地出来。”从小就是话不多,但是坏主意一堆一堆的,“刚开始送幼儿园那会,他不愿意去,我非要送他进去,他也没和我大闹,他就在幼儿园里捣乱,吃饭的时候将饭碗打翻了,上厕所不会和老师说,尿在裤子里,老师教什么都不会,也不和同学说话,最后老师没办法了,委婉地让我们考虑一下是不是要孩子延迟一年入学。我还不知道吗?他就是故意的。”在家里自己吃饭好好的,还会自己上厕所,到幼儿园就什么都不会了,谁信?
陈安修第一次听说这事,按耐不住好奇心追问,“那你后来怎么和他说的?”
“还能怎么说?讲道理他根本就不听,我就和他说,要不就乖乖上幼儿园,我们每天都早早接他回来,要不去送去美国爷爷那里。他自己选去幼儿园。”
陈安修还能说什么,只能说一山还比一山高。
作者有话要说:再来一发小小的
玉米棍就是这个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