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年这个八年级的班主任倒是挺大胆的。
不过自打当上班长之后,感觉吨吨还是有些微变化的,吨吨他们班这个周末好像要去福利院帮忙,昨天晚上吃完饭的时候,他就见吨吨在班级群子里和找人聊天,商量到时候要带点什么过去。尽管语气有点太过正经,像是分配任务,不太像是和同班同学闲聊,但是他看群子里其他人的反应,好像还有那么点受宠若惊的意思,说些班长突然转性了,好吓人,不习惯,我一定是睡着了在做梦,是不是被盗号了,明天要当面问问是不是本人之类的话。都是些十来岁的孩子,家境优渥,即便平日里有些隔阂,似乎彼此之间也没太大的恶意。
想想五年前那个独来独往,和班上谁都没有交情的吨吨,再看看现在这个,其实这些年来吨吨一直在改变,一开始是对别人的示好有回应,现在还会主动融入集体了。
至少这种改变对他来说是欣喜的,诸葛亮还有三个朋友呢,吨吨就是再聪明,以后也不能不和人交往了。人际关系太糟糕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好事。其实不光是在学校里,就是章家的那些孩子,玩归玩,也没见吨吨和人家联系多频繁,基本都是有事别人联系他。
闹归闹,笑过之后还是要做正事的,陈安修催着吨吨和章时年赶紧去商量活动方案,他也起身去把已经睡熟的冒冒小猪的放到小床上,脱掉鞋袜,盖上被子,睡衣都换上了,可见刚才是真的打算过睡觉。睡着了嘟嘟着小嘴,也只有这会才能安静点。
放下冒冒,陈安修就去浴室里洗漱了一下,出来后想去看看彬彬的,担心他第一次来这里住不习惯,见那屋已经关了灯,他就没过去,转身回了他和章时年的卧室。
关于圣诞节的活动方案,那父子俩已经正儿八经地讨论起来了,章时年见多识广,懂地也多,吨吨这几年已经很习惯和他商量事情,刚开始相认的时候,吨吨对着章时年虽然有些本能的亲缘渴望,但在日常的相处中,还是能看出些许别扭和不自在的,怎么说吨吨长到九岁,认知里的爸爸也只有他一个。可现在慢慢地都在改变。这种改变不是不好,只是他怕有一天自己会是那个被甩在最后面的人。当他被远远地甩开的时候,吨吨和冒冒还会需要他吗?他忽然明白自己今天为什么一直在想小姑父和彬彬,当一个父亲在儿女面前立不起来的时候。不过他应该不会落到小姑父那种地步吧,怎么说他对自己的儿子还是有信心的。
即便是这样想,陈安修点开平日常去武器论坛账号的手还是停了下来,改拿书架上一本企业管理类的书翻起来。
章时年注意到了他这番举动,但是没出声,一直以来,他不想强迫安修,也在尽力挖掘安修的兴趣所在,希望在不违背安修意愿的前提下,帮他考虑一条适合未来发展的路,可他很快发现安修似乎除了赚钱,打篮球,就没什么明显的兴趣爱好,最近今年,可能放下了什么东西,开始对各种武器装备感兴趣起来,不,或许不是现在,是安修一直对各种武器装备就感兴趣,只是刻意被压制了,看他在论坛上发的那些专业的技术分析帖子,并不是现学现卖,而是真的相当了解。作为兴趣,他不会反对,可若是作为事业发展,他并不赞成。
“爸爸?”吨吨注意到大爸爸的出神。
“恩,你们往年是怎么办的?”
“前年的时候就是校长讲话,然后有人上台表演了几个节目,之后就是互相派送礼物和吃所谓的圣诞大餐,自助形式的,去年的时候还是这一套,就是表演节目改成了和其他学校的联谊舞会。其他的差不多,互赠礼物是每年都有的,现在离圣诞节还有两周呢,我们班上的很多人都开始在挑选礼物了,有的在绿岛买不到,还有人提前让家里人从国外带回来的。”
陈安修听到这里问了一句,“他们都送什么啊,还要从国外带?”
“什么都有,反正他们都挺有钱的。每年事后还有人在学校的论坛上发帖子,谁送了谁什么,谁送的最贵什么的。”特别是学校里那些众人皆知的家境特别优越,平时做事就挺高调的那几个,每次受到的关注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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