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软乎乎地喊,“爸爸。”那意思是让人给他脱鞋。
陈安修替他抓掉头上的帽子,笑他说,“这是什么时候学的见识?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还要找人专门伺候你。”
章时年把孩子抱起来,捡把凳子坐下,帮他把小鞋子脱掉。
冒冒的脚上只剩下一双薄薄的白色棉袜子,他动动脚趾头,似乎不满意,还想脱,陈安修摸摸他脑门说,“哥哥在外面呢,去找你哥哥玩去。”
他这话一说,冒冒立刻不纠结了,得得,得得地喊着跑出去找吨吨了。
“你这样张开胳膊,我抱你上来。”吨吨等他跑到跟前,在吊床上伸开手比划给他看。
“啊……”冒冒有样学样,十个指头叉开,短短的小胳膊高高举起来,不过怎么看都像是缴枪投降的姿势。
吨吨探身过来试着抱了一下,吊床晃得厉害,他大概怕摔着冒冒,直接跳下来,把冒冒抱着放下去,自己又爬上去,兄弟俩在吊床上并排躺着,晃晃悠悠地荡着。
之前备好的水果冰沙还泛着丝丝凉气,陈安修推一杯给章时年,又拿杯鲜果汁插两根长长的吸管去给吨吨和冒冒喝。
“真是个好地方。”比起寸土寸金的新加坡,这里显然要宽敞太多,露台的一端是露天的按摩浴缸,陈安修跳进去,整个人泡在里面,右手边就是大海,他垂下手去,都能感觉到温凉的海水溅到手指上,舒服地都想让人睡一觉。
章时年在不远处的躺椅上靠着休息,见他泡的太久,就过来拉他,“差不多就可以了,上来吧。”
陈安修反扣住他手腕,一伸手将人拖了下来,坏笑道,“人要懂得分享,一起泡泡。”
衣服都湿了,章时年也没怎么客气,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在陈安修的预料范围之内了,两人在浴缸里你来我往地斗了好几个回合。等他们再次上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你最近是不是某些海鲜吃多了?”虽然是在度假没错,但也不用这样逮住机会就撩拨他吧?
章时年在他身边躺下,附在他耳边笑道,“春天……”刚下飞机,他知道安修身上有点累,也没想真的做,不过刚才有点走火是真的。
陈安修笑抽,想也不想地给他一脚,“滚你的。”
两人笑闹会,章时年提议,“要不要换衣服下去走走?”
“吨吨和冒冒睡着了。”兄弟两个都睡在吊床上,冒冒小肉球一样整个蜷缩在吨吨怀里,吨吨一只胳膊还搭在冒冒腰上。吊床对两个孩子来说足够宽,不用担心掉下来,不过初来陌生的地方,他不放心把孩子单独留在家里。
“让服务生过来照看一下,我们也不走远。”
“那行。”陈安修看四周无人,还以为服务生离着很远,没想到他们打过电话后,也就五分钟,人就赶过来了,他衣服都还没换好。
现在临近五点,阳光已经不是那么强烈了,两个人换好衣服出门,一眼望过去,除了雪白的沙滩就是清澈的海水,海风呼呼地吹着,四下安静地连个人影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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