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去扶弟弟的陆行远的大儿子陆简简都没反应,其他人更不用说。
这下陆行远更气,他狠狠地瞪向陆江远,逼迫陆江远拿主意,可后者就像没看到一样,他环视众人一周,有几个把手放在口袋里的,又慌忙拿了出来。
陆知远一看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就居中调和说,“大哥,老三,我们还是进屋说话吧,都是一家人,有事慢慢商量。”
“好啊,我正好有事要说,安修,你也一起来。”
陈安修此刻是不想卖他面子的,但见他神色温和里隐约又带着一丝倦意,怕他因为自己的事情受人为难,就跟着进去了。
陆行远也不想在公共场合说事,如果刚才不是陈安修执意不肯进来,他也不会在外面浪费这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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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君信这边,他见陈安修出门快半个小时了都没回来,就觉得有点蹊跷,餐厅就这么点地方,陈安修能在什么地方消磨半小时,还是在知道有人等的情况下,人是他约出来的,万一出个什么事,他可不好和四叔交待,虽然以安修的身手出事的可能性不大,他起身打个电话,但是手机铃声是在衣帽间那里响起来的。
这铃声其他人也听到了,季君恒就说,“奇怪,安修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
卫林此时已经有些醉意,见他们两个这样就嗤笑道,“他又不是个孩子,去个卫生间还能凭空消失不成,你们干脆给他雇俩保镖随身跟着吧,省得你们一个两个跟保姆一样,没事瞎担心。”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招来服务生让人出去找找,今天那边还有陆家的人,要是陈安修真在这里出点事,四叔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服务生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敢怠慢,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了,今天三楼的包厢就预定出两间,想打听出了什么事也简单,当他们听到服务生说,陈安修打了人,被陆家带到包厢里面去了,季君信和季君恒二话没说,抬脚就往外走,卫林这会吓得也没点醉意了,尽管他知道陆家那里只要有陆江远在,陈安修就吃不了什么亏,可是毕竟还是在这里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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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这边,陈安修跟着进门后,其他也没搭理他的,就陆碧婷给他端了杯茶水过来,陆行远和陆博远的态度也还算温和,让他坐下说话。
陆江远对他招招手,陈安修就端着茶杯坐到了他身边。他们两个的相貌并不像,但并肩坐在一起的那种感觉,没人怀疑他们不是父子,所以说有时候血缘这种事情真的很神奇。
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陆博远清清喉咙说,“三哥,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他不说先解决陆维恩兄弟挨打的事情,反而先让陆江远说话,说明他也不是十分瞧得上那家。
“先解决眼下这件事吧,谈完了让他们先走,有些事我不想对着不想干的人讲。”
陆行远开口道,“那好,那就先说这件事,别说我偏袒,陈安修先说,为什么打人?”
陆维恩和陆维念暗暗地交换个得意的眼神,他们就不相信陈安修能当着众人的面把那些话复述一遍,这也是他们敢和陈安修对质的原因之一。
陈安修知道那两人在这里等着他,可他确实什么都不能说,“我没什么可说的。”
陆维恩一脸委屈地接话说,“我和大哥就去吸烟区那里抽了根烟,刚出来就遇到他,我们也没招惹他,他上来就打人,我们根本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他打成这样。”
有人敲门,服务生过来低声询问陆行远,就听陆行远回道,“他们来做什么,就说我们这里有点急事,不方便招待他们。”
可没等他这话传过去,季君信五个人就硬闯进来了,卫林走在中间,见陈安修安然无恙的坐在那里,心里长长舒口气,“陆伯伯,你这里好热闹,我们今天是和安修一起出来喝酒的,你怎么只把安修叫过来,也不叫我们?”
这几个人陆行远都认识,各家的背景也清楚,虽然恼恨他们擅自闯进来,但他又不能真的和一帮小的真计较,传出去让人笑话,只得做出些和蔼的样子来,“原也不知道你们几个在,要知道就喊你们过来喝一杯了,不过陈安修倒不是来喝酒的,他和维念兄弟动了手,我们把人叫过来问问原委。”
季君恒进门就直接坐到陈安修边上去了,支持的架势不言而喻,此时听陆行远这么说就问道,“那陆伯伯问清楚了吗?我们还等着安修喝酒呢。如果问完的话,我们就带他走了。”
其他人大概没想到他能把话说的这么简单,问完了也不管孰是孰非,还要回去喝酒,这是在说陆维恩兄弟挨打了就白白受着?这也太嚣张了点。
陆行远的年纪摆在这里,自然不会因为小辈的一两句话就惊怒,他面不改色地说,“还没说清楚,陈安修不肯说为什么打维念兄弟俩。你们既然他的好朋友,不妨劝劝他,打人毕竟是不对的,就算他不说清楚,好歹给人道个歉。”
卫林看陆维恩兄弟一眼,故作惊诧地说,“打了他们还要给理由?以前也没听说过路上遇到狗挡道,要好好给它们讲道理,还要请它们主动让开,再走路的,更何况,人和狗讲道理,它们能听懂吗?”陆家他们肯定要给两分颜面,但是陆维恩和陆维念算什么东西?打了就打了,还要怎么着?
他这话一出,屋里立时有好多人变了脸色。但要让他们知道有已一个人正在往这边走的事情,他们大概会后悔变脸太早了,因为后面那个才是大风暴。
章时年今天下班还算早,他怕陈安修喝酒,决定亲自去景悦把人接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修完错字,晚安亲爱的们,明天再见。
其实我很爱狗狗的。只是卫林不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