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喝茶的。”
陈安修笑道,“现在也不怎么喝啊,你知道的,我喝茶和白开水差不多的感觉,就是解渴,品不出什么滋味来。”
“是啊。”过去的那个陈安修他是知道的,但眼前这个,他还敢说知道吗?本也没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之前是他看不开,太执着某些东西,瑶瑶先把安修的照片曝到网络上,安修反击也没什么不对,至于后果也不过是各凭本事罢了,可事关自己的亲人,谁又能做到绝对的公正呢?
蒋轩左手握着茶杯,拇指在杯身上揩了揩,说到下面的话,他的嗓子有些发干,“我和梅子的事情……”可能是安修帮的忙吗?明明当时拒绝态度那么决然,但如果不是他,谁会在那个时候有能力将他和梅子摘出来,事后也没人找他们谈起此事?
“恩?”
蒋轩不自在地笑笑,“没什么。”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者说连他都不知道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他抱着文茵换个胳膊,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送的晚了点,还是祝你新婚快乐。”
“这么客气干嘛?”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猜到的?
蒋轩坚持把红包推给他,“应该的,这是喜事。”
他们并没有在这里待多长时间,因为文茵要吃奶,他们在这里坐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就离开了,临行前,陈安修给他们装了一大包的喜糖,茶叶和烟修真强者在校园全文阅读。
“是专程过来送这个的?”章时年看到桌上放的那个红包了。
“应该是吧。”蒋轩能来并不代表着关系的和解,而是他这个人最不喜欢欠人情。他和梅子结婚的时候,自己和章时年送过礼金,所以现在他无论如何都是会还回来的。
或者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蒋轩没问出口的那个问题。既然蒋轩选择不问,那就这样吧。事情过去这么久,好不容易大家的心态平和这么多,何必再牵扯出其他。
章时年见他皱着呆坐在那里,就过来拍拍他的脸说,“安修,有些事情你也该放下了。”
“其实也没什么放不下的……”他话没说完,嗅嗅鼻子,一下子跳起来就往厨房跑,边跑边嚎,“哎呀,我的茶叶蛋,里面的水都干了。”
章时年笑笑,拿起桌上的红包回屋准备放起来,但拉开抽屉的时候,他发现里面有个文件袋,安修不怎么用这个,印象中他也没放过,他将里面的文件拉出来,先是有些惊奇,最后勾勾唇角又把东西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陆江远这一次做的酣畅淋漓,等他终于肯停下来的时候,林长宁怀疑自己腰部的骨头都断开了,身上也到处是陆江远留下的指印和吻痕,如今被热水一蒸,尤其明显。
“恩……轻点。”林长宁双手撑在墙上才勉强稳住身形,身后入口那里因使用过度,还在火辣辣的疼,此时异物的进入更加剧了这种疼痛,他不适地皱眉,发出闷闷地低哼声。
“马上就好了,不弄出来的话会不舒服。”陆江远一手环着林长宁的腰,另一只手探进去引出里面的热液,时隔多年,他做这件事显然已经生疏,做起来一点都不顺利,所以连着冲澡并事后的处理,他们竟然在浴室里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幸亏两个老人到村子里去了,否则的话,想不让人怀疑都难。
清理干净后,陆江远帮着林长宁换上睡衣,又将人抱上床安置好,这会已经快两点,早过了午饭时间。
林长宁累地眼皮直打架,但肚子饿地难受,想睡觉都不行。
家里可吃的东西很少,只有早上两位老人留下的一些白粥,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送过来的一大碗茶叶蛋,表皮裹了一层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陆江远抱着可能被自己亲生儿子毒死的心情尝了一个,味道意外地还不错。把东西做成这个鬼样子还敢大摇大摆拿出来送人的,除了壮壮,他还真想不出第二个神经这么粗的。
两个人吃了一顿简单的午饭,林长宁终于有力气睡觉了,他临睡前想起一事问陆江远,“你昨天去找壮壮,送他的什么礼物?”
说到这个,陆江远还有点得意,侧躺在他身边说道,“章时年拿鸿远的股份讨好壮壮,我又送了点章氏的给壮壮。”
林长宁不想说打击人的话,但真的是很没创意。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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