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
刘三半晌没吭声。
春花娘道:“她爹,地里种上一季菜,立冬之前还有几个月,说不定真能有收成呢。反正那地空着也是空着,我们穷苦些,总要把日子过好嘛。”
刘三道:“白菘一年四季都可以生长,只要种了就是一把青菜总是有收成的。只是在干田里种菜着实怪异。别引得人讽刺。”
“爹爹,他们说他们的,我们赚钱赚我们的,让他们说去。反正那干田不是也白放着嘛。就算菜长得不好,人不能吃,猪也可以吃呀。”
刘三两夫妻爱女若狂,对春花的话是言听计从,两人果然去城里买来白菘种子,育苗移栽,一个月后,刘三家的田里、地间都种上了白菘、莴苣。
晒完了谷子,刘家村的人得空,在打牌作耍之余,时不时地像看大戏一样,来刘三家看他像头蛮牛一样放田里的水逗乐。
只有外村的族长过来看时,皱了眉,呵斥了这些闲人几句,谣言才渐渐好些。
春月掏出最大的秋桃,笑咪咪地递给族长,让这老家伙心里挺高兴。不过,刘老头看见了心里就不大高兴。春花就提了一篮子花生给刘老头家,两个老的这才气平了些,连说孝顺。
春花也不管他们,只是跟着爹娘下地,指点着在菜叶上面撒稻灰防虫。
春月只跟着姐姐,和小伙伴们呼啦啦跑来跑去,偶尔和刘小牛打了架也没人来说她,毕竟小牛的家长都得了刘三家一些好处。
刘三是种地的好手。虽然这个时空既无农药也没有化肥,但人家勤快呀,挑粪浇水除草除虫,忙得不亦乐乎。二个月后,白菘裹了就有成人两人拳头大了,莴苣也长了一两尺高了。
漫山遍野焦黄,只有刘三家的青葱一片,村人慢慢开始羡慕起来,也不去打牌,只在他家的田间地头查看,相互交流种地经验。
刘老头捏着烟枪,在刘三家的菜地里走来走去,心里也是挺高兴的女人乖乖让我宠。
不过罗氏几个人心里在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秋后的害虫又少,刘三打理菜地倒比春天来得轻松。他没日没夜呆在地里,就盼着有个好收成。
春花娘看见地里的菜长势良好,叫刘三花了二十个钱买了五十担粪浇在菜地里。
过了两个月,刘三家收菜了!村里村外轰动了!从来没见过临冬还有大面积卖菜的奇景!那真是叫一个热闹!
春花娘请了十个劳动力,一天就把几亩菜收完,再装进牛车里,拉进城,卖了。这个季度小菜奇缺,刘三家的菜很受欢迎,五个菜贩子将刘家一千斤白菘、五百斤莴苣瓜分干净,还问那地里剩下的一亩菜还卖不卖。
白菘二个钱一斤、莴苣三个钱一斤,卖了三千五百钱,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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