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下去,继续唉声叹气,表情中满是惋惜。
与黄婆婆积怨最深的丫头,必定是寒烟无疑了,自己前脚才离开,黄婆婆就对寒烟下手了?!景云瑶登时怒火冲天,好半天才压下火气,闷闷问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丫头犯了事儿,待云儿得以回去,必定亲自罚了她才成!”
景云瑶故意这般说,便是为了保住寒烟。只可惜沈从薏却没给她留下这个机会,摇头间开口道,“犯事儿的丫头正是云儿的贴身侍婢寒烟。黄婆婆发现她这几日夜里时候都鬼鬼祟祟的,原来是去与门丁私通,黄婆婆抓住了门丁后,那门丁吓得全盘托出,说是寒烟先与他好上的……”
沈从薏说的有板有眼,景云瑶却火冒三丈。黄婆婆明显是公报私仇,诬陷寒烟。自己从前对寒烟说过,若有一日景泽岚能够与自己一般恢复如常,便让她做了景泽岚的侍妾,她何以有大家少爷不好生伺候,去找门丁偷情?
“二娘明鉴,寒烟这丫头的脾性我是清楚的,她断然不会与一个门丁有私情,这点我可以用人格保证。”
“唉,说也是阴差阳错,黄婆婆差人绑着寒烟来紫竹苑寻我裁决的时候,家长也在。加上那门丁供认不讳,还将寒烟的肚兜拿出来作证……”沈从薏说着,面儿上多有唏嘘,“家长向来将景府家规看得比什么都重,便将那门丁打了五十大板,没收所有月银,净身赶出景府;寒烟则是……”沈从薏望着脸憋得通红、双眉拧成疙瘩的景云瑶,多有悲戚之色,“因为寒烟开始死也不认,家长便以拶指惩罚,谁知那丫头还真是个强硬的,尽管喊得撕心裂肺,手指快被夹断了仍不承认,家长盛怒之下,又施以去衣杖刑,她受不住酷刑,晕过去后,便被丢出府外了。”
“寒烟……”景云瑶的心仿佛被千斤顶压着一般沉重,那种疼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范畴。寒烟死也不认,屈打不肯成招,这般强硬都是为了自己,这点景云瑶清楚。寒烟曾经是那么胆小甚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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