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不喜欢富察巴顿,可也不想就这般让沈从薏和景雪瑶如了意。眼珠一转间,景云瑶已然开口,“《淇?w》中说,‘瞻彼淇?w,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虐兮,不为虐兮’,这说的便是老师了逼良为夫全文阅读。”
“云瑶妹妹谬赞。”富察巴顿闻言,白皙的脸庞居然泛了微红,拱手回道,“《硕人》中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说的不就是云瑶妹妹了?”
这一来一回的,旁的不说,景祥隆和温又容相视一笑,景天佑也趁机打趣道,“你们这一对师徒你来我往的,倒是甚为搭对,真真儿是羡煞旁人。”
“爹。”景云瑶娇嗔着,转头望向景天佑的时候,撅嘴道,“老师最近在教云儿《诗经》,云儿便趁机卖弄一下,本想得爹的夸奖,可爹爹又想到哪里去了。”
“云儿竟然害羞了,”不待景天佑开口,和景云瑶交好的六夫人姬无双倒是捂嘴而笑,“还真是少见啊。”
“连六娘都笑话我。”景云瑶索性回过头,不去理会旁边那桌已经笑成一团的长辈们。
景雪瑶那张俏脸已然变成猪肝色,她本来就一直被骄纵,从不会掩饰情绪。好在沈从薏及时制止了这话题,嘴角牵强抽动着,对景天佑道,“家长,可莫要继续笑话云儿了,毕竟是女孩子,若传了出去,还以为云儿恨嫁呢。”见景天佑连连点头,沈从薏继续道,“昨晚不就听家长说了,前些日子云儿立了什么功,今日要赏呢。”
“不错不错,还是从薏想的周到,”景天佑忙收了一脸的玩笑气,反而正经起来,道,“令皇贵妃这些日子心疾逐渐痊愈,这其中云儿功不可没!从前夫人尚在之时,便是我的左膀右臂;如今虽然夫人仙逝十八年,云儿却能接其衣钵,继续辅助我,我真是十分欣慰。”
一提到景府的大夫人沈从嫣,气氛立即变得静悄悄的,似乎沈从嫣已经成为了一种禁忌,但听景天佑继续道,“景府家规,向来赏罚分明。如今云儿立功,便应当赏。”景天佑转身对一旁站的挺直的白术道,“白术,将那物件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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