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出现而关掉的手机,才一开机,吴言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她开心地笑着,“太忠,我常务副了。
“哈,恭喜啊,”陈区长笑着回答,吴市长的常务副已经十拿九稳了,不过今天正式选出来,才算彻底的尘埃落定,“白常委有什么感想?”
“总爱给别人起外号,”吴言笑着啐他一口,然后又轻叹一声,“你要是马上能出现在我面前,那今天就再完美不过了。”
陈区长知道,白市长在类似的时候,是最激情澎湃的,他想到她吃了春药一般的样子,他心里也是微微一荡,然而非常遗憾的是,他现在根走不开。
说不得他只能苦笑一声,“我也很想跟你在一起啊,可是手边的事情太多。”
“那我现在去找你吧?”吴市长果然是情难自禁,她压低了声音发话,嗓子甜得都快腻成蜜糖了,“三四点就能到,天一亮我就走。”
“这个嘛……”陈太忠犹豫一下,觉得她有点快失去理智了,心说你哪能当选市长第二天就失踪呢?于是干笑一声,“不合适啊,我们的省委书记正在我隔壁住着呢。”
“嗯?”启航吴言一听到那四个字,登时就清醒了些许,她愣一下才发问,“你说的是马飞鸣?他怎么……离你这么近?”
“晓,别了,”陈太忠叹口气,将小贾村的灾情说一遍,又解释一下,马书记是来视察灾情的,晚上还住在了北崇,“我刚才关机,就是因马飞鸣来我住的地方了,聊了一阵。”
“这可是少见,都说他今年能入局呢,”能让吴市长冷静下来的,就是更大的权力,她好奇地发问,“不过你俩不是一回事……他跟你聊了点什么?”
陈太忠没有把聊的内容全说出来,像退耕还林这些因果就一笔带过,关键是要说一下,他最近打了阳州市政府一把手当然,主要似乎那货太欠揍。
听完之后,吴市长沉吟良久,才轻声嘀咕一句,“他都要走的人了对你这么示好,会不会是……,也看陈市长不顺眼?”
“有这个可能性,”陈太忠听到这个令人扫兴的判断,倒是没多生气,事实上他也想到这点了,一个准政,治局委员的支持,又怎么可能那么随意?
郎斐也好马飞鸣也罢,都铁铁是一号的嫡系,陈正奎可是另一大阵营的,拔市长也算破格,马书记在临走之前略略支持一下,不但能留一份人情,顺便就给那边埋个钉子了。
但是细想一想,这个因素也不是很大,陈太忠也懒得考虑那么多,不管别人怎么算计他的日子还是要过,至于某些人想把他当枪使一一反正哥们儿该出手的时候,是会出手的,不会因此而发生任何的改变。
两人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白市长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这期间陈太忠又接到了几个电话,他回拨过去一个,“班长有什么指示?”
“刚才接到褚宝玉的电话了他觉得自己在救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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