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子,见牛都吃得差不多了,背篓里也有不少的青草,露水也要上来了,牵了牛便打算回家去武临九霄。
天色阴沉得厉害,才到家就阵阵的狂风大作。白氏赶着将晾晒的豇豆干往屋子里收,怕下雨给淋湿了。青竹栓好了牛,准备去喂兔子,白氏叫住了她:“眼见要下雨了,老二还没回来,你去送伞吧。”
青竹想到给少南送了两次东西,哪次有什么好脸色呢,因此坚持不去。
白氏愠怒道:“就这么点远的路你也不想去,把他给淋坏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还是诅咒他不得好,别以为那样你就能自在的嫁别人去。”
青竹反唇相讥:“你是他亲生母亲,何苦去咒他。我不愿意看到他那副臭德行,好心没好报,要送你让别人送去,恕我不能。”
青竹的态度气得白氏咬牙跺脚,家里也没别人,只好她去给少南送伞,骂骂咧咧指责着青竹:“饿不死的野杂种,要不是当初可怜你,怕早就给饿死了。还在我面前耍横,有人生没人教的野丫头,我呸!别做你娘的春秋大梦,想着以后享清福。天底下没那么现成的好事。”
白氏嘀咕一阵,青竹就当没听见,也不和白氏较真,索性忙自己的去了。白氏收拾了东西,正准备出门,却突然见少南不知几时站在枣树下。
白氏忙道:“你这傻小子,回来了怎么也不吱个声。”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自在。
少南脸色如水,平静又冷淡。刚才母亲就是那么的唾骂青竹吗?青竹在这个家里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少南背着书袋子进了自己的房间,随手一扔,便仰躺在床上,瞪眼望着房梁。心想青竹或许就如一只路旁无人照料的,可怜巴巴的野猫,虽然拎回了家,不过却从来没有好好的对待过她。
少南虽然一直在抵触这件事,但不得不说青竹来家中这么久以来,他却一点也不了解她,很少看见她在家人面前笑,唯独和大嫂还能多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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