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觉得有什么,默默的喝了一杯酒方又抬头,“臣觉得臣和皇上之间不用说那些虚的,您哪天要是觉得想出来透透气,这里随时都给您备着房间,您只管来就是,只是下次您再来时,臣希望您不要再说那些个吓臣的话,这些时日臣连个觉都没睡好,臣为了夫人可以和任何人为敌,但是这个任何人里不包括您,您是臣的君主,臣的所有忠诚都是奉献给您的,臣绝不希望有朝一日和您反目,那比让臣死了还难受,臣现在所拥有的东西不多,可也正因为少,臣一小点也不愿意失去。”
闻佑站起身来袍子一撩跪了下去,“臣胡言乱语,请皇上恕罪。”
闻昱丹此时哪还能见到半点醉意,眼神清醒得吓人。
看向闻佑时却分明带了些暖意。
亲手将人扶起来,闻昱丹叹了口气,“你啊,都说你不用如此实诚了。”
“在皇上面前,臣说不出假话。”
“行了,知道你的意思了,真不经吓,我若真有什么想法哪还会和你说那些话,你事事为我,我就算不能事事为你考虑,却也不会去夺你幸福,你就安心吧,不说那些了,来,陪我喝酒,明日一早我就走了,今日这餐就当是为我饯行了。”
“是。”
最后两人喝得满地酒坛子,说曾经说过往,说太子府时一起面对的一切,说坐上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后得到的,失去的,说在玉门关时的绝望,说成亲却没能亲自前去迎亲的遗憾,说现在的幸福,说一双懂事的儿女。
最后闻昱丹终是吐了心声,“我曾经想过要抢过来的,疯狂的想过,就像我父皇对待苏嫔那样,她对家人看得太重,只要拿捏住了她的家人,她能逃到哪里去?可是……我到底还是舍不得将她束在皇宫,让她在天底下最黑暗的地方磨去灵气,让她一日日沉寂,原及,我居然也会舍不得,哈哈!”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这个时候闻昱丹是清醒还是迷糊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而闻佑是不是醒着,只有他自己清楚。
外面天早就黑了,灯笼照应出廊下静静站立的纤长身影。
又过了好一会,直到里面再没有动静传出,华如初才吩咐人进屋将人各自送回房,自己先一步离开。
离开之前看了祁安一眼。
她有些庆幸,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这里再没有其他人在。
祁安,应该也知道要怎么做才是。
这种事,当然是谁都不提起,当大家都不知道为妙。
次日天才蒙蒙亮。闻昱丹就走了,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如同他来时一样。
听着外面的动静归于无,闻佑才睁开眼。低头看向怀里睡得更香的女子。
他很庆幸自己曾陪着皇上成长,要不是有这段交情撑着,他相信以皇上的性子一定会使尽手段将人夺走。
如初的性子是烈,且擅谋,但是就如皇上所说,她的家人在南朝,只要拿捏住她的家人,以她对家人的重视她能逃到哪里去?
那时就是求死,怕是都不能。只能在那深宫中磨去年华。
好在皇上最终还是放手了。
没人知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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