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面些那些,她宁愿去做买卖。
马柏跟了如初好些年。自是极清楚如初的习性,所以他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就连如初为他去玉门关,太原也因为有马柏的坐镇而能丝毫不乱,及时传递的消息最后还帮到了现在的皇上,当时的太子。
从某些方面来说,如初依赖马柏。
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他希望如初全心依赖信任的都是他。
可让他想方设法将马柏赶离,他却又不能抗战之最强民兵。
他不想让如初不高兴,更不想将如初困在那些琐事里一日日消磨了脾性。
现在的如初刚刚好,他一点也不想她有所改变。
所以,马柏的存在很有必要。
算了算了,如初这样的女子几个男人在了解后能不心动?马柏从来没有过逾越,也从来没想过逾越,他何必容不下。
进屋之前,闻佑如此说服自己。
推门的声音惊动了华如初。
感觉也有些累了,干脆放下笔坐下来休息一会。
“怎么回来了?不忙?”
想想不可能啊,光是文家宅子挖出来的那些东西就够他忙的了,该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这么一想,华如初坐正了身体,“是不是有什么事?”
闻佑走到她身边,看桌上散乱摆着的图纸,一张张拿起来看,明显是画得越来越好了。
“打算什么时候画到兽皮上去?”
“明天吧,你还没回我话呢!外面又出事了是吧,怎么就不能有个消停呢?”
拉过华如初的手给她揉捏有些僵硬的手指,闻佑苦笑,是啊,怎么就不能有个消停呢,如初这才刚出月子就要折腾她。
要是他能代替处理了的他绝不会来扰了如初,可是琳琅阁毕竟是如初一手打拼出来的买卖,要怎么处理都得她自己来做决定。
这是他对如初的尊重,也是两人默认的相处方式。
对上如初的视线,闻佑没有再做隐瞒,“你是琳琅阁东家的事传开了。”
华如初心里攸的一沉,却没有发怒,也没有质问谁做的,而是陈述道:“于青城的人做的吧,知道我底细的人不多,他一直关注华家,又是个极聪明的人,怕是没有瞒过他。”
“恩,叫秦真,自称是于青城的女人。”
华如初没有去管这个秦真为什么要这么做,甚至连想都没有想她这一茬,却将现在外面的反应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琳琅阁生意太好你发愁了?”
“我不愁。”闻佑换了只手继续揉捏,“我只是不想你好好的买卖被人说成是换种方式用来收孝敬的。”
华如初冷笑,“我不怕被人说。他们敢来买我就敢卖,琳琅阁的名声不是一朝一夕有的,我不怕被人说,多宰几个富户也算是为兖州的财政多献一份力,这叫劫富济贫。”
闻佑脸上泛起笑意,他原以为如初会暴怒,会嚷嚷着去收拾给她带来麻烦的人,可她却像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大有一种她的买卖她做主的气势。看样子他还是不够了解如初。
“你想躲于暗处赠钱,现在却是藏不住了,不用多久怕是要天下扬名,做好准备了吗?”
“我只是不想,并非怕。真要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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