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摔到地上,狠狠地踩上一脚。
那刻,我真的很同情周夏,我甚至想骂林廊的无情,可是我知道不能这么做――周夏那样骄傲,帮她无疑掴她。
下班后我对方未艾说了这件事,方未艾说:“爱情意味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不过周夏让我想起课堂上一个小笑话。”
“什么笑话?”方未艾泡了两个泡面,我一边吃一边问。
“大象看上了蚂蚁,蚂蚁却不喜欢大象,于是大象就来硬的,事后,蚂蚁的姐姐就告他,你说应该用什么罪名定罪?”
“强奸罪。”
“错,是犯了乱伦罪。”方未艾淡淡地说,我听了没差把面条喷在她那张精致的脸庞上。
吞了面条后,我捧腹大笑,方未艾实在太强悍了,笑得我的眼睛都喷出了眼泪。
笑完后,我对方未艾说:“告诉你一个真理,青梅不一定竹马,两小一定不是无猜,就像我和谭小春,林廊和周夏,你知道为什么吗?”
方未艾眼中带着讽刺的意味,她说:“当然,男人的保鲜期并不长,而女人的保鲜期可以长达一辈子。”
我苦笑,是的。
“其实,”方未艾慢吞吞地说:“你要哭可以尽量哭,咱们还年轻,青春本来就用来肆无忌惮的,不像那周夏,大声哭会吓死人。”
“哭了又怎样,有个爱你的人在你身边哭才有意义,不然哭给谁看。”我扁扁嘴,继续吃面条。
“哭给我看就没意义吗?”方未艾放下筷子,注视着我说,她的眼睛熠熠生辉:“谭小春不理你,你是不甘心还是单纯的伤心?”
“别说这些了,快点吃,还要赶公车呢。”我避开她的眼睛说。
到了十一点钟,我和方未艾换了衣服出来,我们都穿着短裤,穿着长筒靴,还有黑色小背心,本来迪厅经理要我们戴个黑色bar出场,我们坚决拒绝了。
这样已经露的肉太多了,基本已超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