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命理过硬,冲犯玉儿,胤帝只是要保护我而已。记忆中的胤帝,没有做过什么伤害荣睿王府的事,却一直很是疼爱玉儿。
“嬷嬷做得葱藕白玉糕最好吃了!”我笑笑,满脸春意融在了爹娘的眼里。
“爹爹近日为石斛画了一幅画,奈何想了许久竟不知该题何字。膳后,玉儿随爹爹一同去书房,为画提题个词,如何?”
“女儿谨遵爹爹。”
从来没有见过爹爹执笔作画,这也算是今日比较开心的事吧!
爹爹的书房一向时严禁外人入内的,在书房外,我挥手示意,让胤帝的亲信留在房外等候,谁想为首的一个将领,竟然拿出了胤帝的手谕,声称如果擅离职守,便身首异处。眼见我爹的脸色越来越差,我正想喝骂那人。不想,爹爹一个转身,很是恭谦地请了那个将领一同进入了书房。
眉目微起间,我看到了那人一脸的惊愕。
画是极其普通的画,丝毫没有什么玄机。初春明媚,柳絮飘飘,一只白雕振翅高飞,树下一小女颦颦仰望,浅浅而笑。
“此女子可是玉儿?”完全忽略那个扫兴的将领,我娇滴滴地问我爹。
“爹爹的眼里何时有过第三个女子?”
“第三个?”顿了顿,我心领神会。回神细细看着画,下意识地伸手想拭去那一抹水白。不想,石斛忽然在一旁很开心的叫了起来,着实把那个将领吓了一跳。它高兴地拍打着翅膀,“呆子,这会才看出爹爹画的是你呀!”我拍拍石斛的头,忽然想起了我还欠子衿一幅香草兰图。
头顶上方,一片白羽晃晃悠悠飘落而至,不偏不倚地落在那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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