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很久没有见到你了!”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莎莎,莎莎”,“玉儿快要嫁人了”,我极轻地说着,手却早已附上了那串玉珠。看来是自己多想了,我叹了口气,“石斛,雪如,我们回家吧!”
说话间,石斛忽然很高兴地叫了起来,“嘎嘎,嘎嘎,嘎嘎嘎――”又一只白雕翩然飞落,石斛定睛看了半天,将头很是亲昵地在对方的颈间来回磨蹭,那另一只白雕也没有恼,煽动着翅膀,有一下没一下缓缓地拍着石斛的翅膀,动作尽显温柔,我看得有些痴了。
眷侣?
“兰儿,可是想子衿哥哥了?”久违的称呼。
我痴痴地回头,转瞬间,略过了千年的叹息,几世的浮沉。
一个清风霁月般的男子,飘若谪仙,与世无争的容颜,只盈盈地一笑,却似在这世上最明媚的阳光一般,能温暖人心,我的心不再紧张。
“兰儿!”这句话,如此简单,却温和地不可思议,不知为何,这一唤,像活水一般,只一滴,便滴进我的心窝,化开来,百转柔肠,然后很多滴溢了出来。
“嗯!”一滴,两滴……不停地划落泪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而哭,是生死之间的恐惧?是无力无助的悲哀?是道不清说不明的想念?还是从见到他开始我就习惯在他面前哭泣。温润的手指尽显亲柔地拭去我的泪,那泪灼烫,为何手在颤?
所谓重逢,有时是不需要语言的,如同此刻一同高飞的石斛与鹦哥,原来他们很早就是一对。
子衿没有说话,牵着雪如缓步走出树林,西阳照在林边,点点小花零星开在路旁,要等到下一个旭日,它们才会全都炫丽绽放?我望着子衿沉着坚定的步子,他好像瘦了,尊贵如他,何时给人牵过马?鼻子一酸,为何我又有想哭的感觉。
淡淡的阳光笼在两人一骑上,就这样缓缓的往前行去。我们依旧沉默,天地间只有马蹄声得得,偶尔还有白雕的几声欢啼。
“我的兰儿,你当真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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