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该走了。”
我没有听清他的话,或许,那一刻,我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别离。
子衿对着我又笑了笑,随后,便开始低头从自己的腰带内侧掏出了一个jing致的荷包,转手递给了钰儿,挠了挠钰儿的脑袋,道“下次想父皇的时候,便回来看看。”
这是子衿惯常的动作,以往,只有钰儿囔囔着子衿下棋,而子衿又很忙的时候,才会这般安抚钰儿一脸的委屈,这一次,是离别的安慰吗?
钰儿跟着子衿的身影急急地奔了过去,一把抱住子衿的大tui,哭着嚷嚷,“父皇,不要钰儿和母妃了么?”
话语不重,可是绝对刺痛了子衿。那一刻,他怔住了,我想,他应该是在等我开口。
我很想挽留,可是,我要如何启齿,我又该说些什么?真的留下,一切又能怎样?回到过去,我能这般释然地回去么?
我不知道。
时间凝滞在了这一刻,他在等,而我,却在犹豫……
“兰儿,其实你从来没有一刻是兰妃,所以,也许……”
直到子衿的身影消失在了廊道的尽头,那句“谢谢”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对我的恩德,苍白的语言早已无力。从遇见我的第一天起,一切就开始变得无力回天。
钰儿说,爷爷回来了。可我,依旧站在廊道,没有力气离开,他的转身,仿佛带走了我仅剩的勇气。原来,他将一切计划得这么好,在最后的时刻,选择自己单独的离开。也许,那一个个的夜晚,寂寥的夜色中,他又会痴痴遥远月宫中的丹桂。那是我可在他心口的伤,是否是一生不能愈合的痛?
爹说,没有找到冰蚕,但是他找到了洌猝的踪迹,所以……
我知道,我爹尽力了,他满脸的霁色,正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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