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护我安全。看着她严肃而担心的神态,我没敢告诉她,其实,我很早就遭到了暗杀,只是,对方没有得手而已。
也许是父皇感觉到了什么,忽然一纸诏书,将我和龙胤送去深山密训,我知道,现下,我和皇兄成了真正的箭靶,或许,只有我一人是皇兄的箭靶!
皇兄生性淡泊,为人敦厚,可是,这样的纷乱,他如何能够依旧开怀?我从来不相信任何人,我也习惯了不轻易相信,便是父皇,也……
一个练武乏累的夜晚,皇兄忽然和我说起了荣氏格格,他说,“皇弟,你信么,春梅绽雪、秋菊披霜、松生空谷、霞映澄塘,均不及锦玉格格的莞尔一笑!”
对于他的话,我没有多加评论,因为,我本就不喜言辞。
良久,他很别扭地又道了一句,“凤胤,你不懂的,锦玉的美是红尘之外的,那是西后也比不来的东西。”
我忽略了他对自己娘亲奇怪的称呼,脑中却回想起这样的传言:yu得胤国天下,先娶荣氏格格。转脸看来看皇兄,他神情淡然,望着天空。
直到密训结束,在帝宫的晚宴上,我又一次看到了她。那时的她,窝在一只大雕的怀中,唤着一个名叫“子衿”的名字,我又一次莫名的气结,因为,那应该是一个男子的名字。
我只是不喜欢众人的阿谀,故而选了一处清净之所,不想却遇到了她。
薄雾烟绿色的拖地烟纱,风鬟雾鬓,才几年不见,她果然出落得“兮若轻云之蔽月,兮若流风之回雪”,那一刻,我觉得,天底下没有谁能配得上她。
我看到她颈间的红线,忽然又很欣喜,原来,我的情绪也可以这么轻易地被牵动,只是,我的喜怒不是已经很久没有外显了吗?
那是深秋初冬,而她,没有穿裘衣,自然甚是冷。正在我们稍稍问礼的当下,母后拿着裘衣走了出来,说父皇找我们。
我没有想到,微醉的父皇也会有如此荒唐的一面,更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说那只雕是她的“侍卫”。我想告诉自己,那只是皇兄的一个玩笑,但是,当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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