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原来那个在我生病昏迷期间,没日没夜守着我的人就是子衿;原来那个令他爱得唏嘘不已的兰儿就是我。
可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子衿说,我生了一场大病,太医说,伤及了脑,也许这一世再也想不起来了。
……
那个下午,我很伤心,一个没有过往的人,如同一棵没有根的树,就算再是枝繁,再是叶茂,也想不起是为了博谁的欢笑。
我躺在榻上,外头的阳光极好,透过窗棂,满榻的光辉,清除了一屋的细角,却照得我心慌,我真的是那个兰妃?
“兰儿,莫要害怕!子衿哥哥会永远对你好的。旷古幽兰,只有隐国的土地才能让你真正绚烂,相信我!”那双眸子里尽是拳拳的真挚,我,可以相信他吗?
低头,我看到自己手上和他一样的玉珠。那是我很熟悉的东西,所以,自己手上的那串玉珠我一定戴了好些年;或许,我真的是他的兰儿?这般通透的玉珠,这般细致的做工,能仿制吗?
我抬头,看到了他脸上的盈盈笑,我觉得自己也在笑。我喜欢,他的笑,暖心的笑。他的身后有两只大白雕,他说,一只名唤石斛,一只名唤鹦哥。
我笑语,这名字倒是很雅,全是兰名。
他缓缓舒展唇,说,都是为兰儿起的。
我想,我应该相信他的故事。可是,昏睡中他诉说的故事好像还有一个人,是谁?
后来,我认为那个被遗漏的人是君品。
一日,我问子衿,为什么石斛与我更亲近些?
他站在花园里,白衣翩翩,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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