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小长收工的时候已近傍晚,成昱一直没有离开。周日小长需要回学校,成昱理所当然的送小长回校。一路上父子俩还是嬉闹个不停,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个没完。
俩个人都有点得理不饶人,相似得可怕。说到称呼时,俩人又开始较劲了。
成昱说,“小长真伤人心,都没有听到过小长叫我爸爸。”
小长回答得一本正经,“小以说,妈ma的丈夫才叫爸爸。”
“你mama的丈夫不是我吗?”
“妈ma的简历上,婚姻那栏填的是未婚。”
成昱头一次语顿,随后笑得诡异,他转头对着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董是可怜巴巴的说,“老婆,你儿子只承认法律婚姻,不承认事实婚姻。明天,我们就把证领了吧。”
董是发愣,以前他们从来不敢说这俩个字,他们那么亲密,可对于“领证”这档子事却是那么遥远,按照中国的法律,成昱要过上好多年才能达到适婚年龄。即便他们再想在一起,都不能得到法律的承认。只是过了八年,就不一样,一切都不一样。
听了成昱的话,小长嗷嗷直叫,他抱怨说,“成,你没有诚意,求婚是要鲜花的。电视上不是都这样演的吗?”
成昱笑,似真似假的问,“是吗?”
小长一本正经,说,“那当然了,上次郁向妈妈求婚,没有鲜花,妈妈就没同意。”
董是惊讶,那会小长明明睡着的,她有点尴尬,在成昱面前提郁行云该是大忌。
她斜睨成昱,他却笑得更加灿烂,咧着嘴怎么都合不拢。小长的童言无忌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好太好的消息。董是没有答应表哥的求婚,这个消息惊喜,可以让他一个月从梦中笑醒,也许不止一月,是一年,甚至两年,也许更长。
送走了小长,成昱再也忍不住,时不时的斜睨董是,而后他终究说出来口,“董是,等会去我那煮粥好不好,我好想念,那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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