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道歉，脸就红了，有些扭捏，“之前的事，是我不对，对不起。”
陆细辛没说话。
陆承远心脏紧缩着，根本不敢看陆细辛的眼睛，这些日子，他一直想找机会道歉，但总是找不到。他害怕，害怕自己说不出口，更怕她厌恶自己。
她一定很讨厌他。
不过也对，曾经那个暴力不懂事的陆承远，连他自己都很讨厌，更何况别人。
就在陆承远灰心绝望之际，一只玉白的手掌突然伸到他面前，上面是几颗用蜡丸包着的丸药。
陆承远不解抬眸。
“这是药，可以帮你摆脱残留药物的控制。”陆细辛开口。
是给他的么？
陆承远的手有些抖，眼眶发红，几乎不敢大声呼吸。
他做了那么多错事，她还会给他药么？
“其实，你很好。”陆细辛将药放在他手中，然后曲起手指碰了碰他额头，“被药物控制这么多年，都没有真正伤害到别人，努力克制自己的脾气，这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你很厉害了。”
真的么？
陆承远抬眸，一向阴沉燥郁双眸，迸发灿然的光彩。
这是第一次，有人肯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