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瞬间便蔓延至耳际。
她忍不住娇嗔一声:“郁澄澈,才几日不见,你就会捉弄人了,还这么文绉绉的!”
郁澄澈低头在她的粉腮上啄了下,然后朗笑着:“今天可是你先文绉绉的,你既吟了那诗,我若不续上,岂不是残缺了?”
“郁澄澈,你!”荼蘼恼了,杏眼怒视着他,“我那是应景吟诗,干卿何事?”
“我亦是应景吟诗,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郁澄澈的笑愈发笑的疯狂,那数日来的相思之苦,在今日终于可以酣畅淋漓地释怀了!
前些日,他奉皇命去伊州。伊州最近在流行瘟疫,大部分的人已是生命垂危,郁澄澈便带着宫中一部分御医前去救助,在那里,他一共呆了九天,九天以来,他白天劳作,晚上亦是辗转难眠,只因心中有了一份牵挂。
自从五年前苏锦儿告诉他,荼蘼用自己的鲜血给中了毒蛇的他解渴的时候,郁澄澈心中便烙下了荼蘼的影子,她便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牵挂。
“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这是他郁澄澈在静禅寺佛前独自许下的承诺。
“你们俩别闹了!”云裳从屋内走到栏杆旁,笑意盈盈地看着两人,然后转向荼蘼,柔声嗔怪道,“公主,你愈来愈顽皮了,人家郁太医大老远跑回来看你,你也不知道请他到屋里好好歇息!”
“云姑姑,怎么连你也向着他啊?”荼蘼噘起小嘴,蹭到云裳的怀里,故作娇气地埋怨道。
“你们俩啊,我谁也不偏向,只是人家郁医师对你这般好,你总该领点情吧?”云裳宠溺地抚着荼蘼的头,那柔软的青丝,仿若缎带般缠绕在如细瓷般的颈间,散发着怡人的芬芳。
荼蘼闻声默然。
是啊,她们主仆二人现在能过得如此安逸静好,不都是人家郁澄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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