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刚才还有些别扭,谁都不理谁的两位帅哥在同时砸了我一个懵之后。迅速结成同盟,这两个人一远一近的弯腰准备弹药。
我怎么可能给他俩留下喘息的功夫,打雪仗这活儿,我从小做到大,从来就没有输过。迅速抓过地上的一捧雪,捏了捏,首先攻击无耻叛变了季昆,砸到他脸上,最好砸的他嗷嗷叫。哼!
刘弘跑过来,趁我对付季昆的时候,直接砸过来捏的十分不专业的雪球。我的头上又开始漱漱的掉雪花。
“靠,你们有没有脸啊,两个对一个。也好意思。”这种情况下,我是绝对不占优势啊。
这个时候,我莫名的,十分怀念自己的从小长大的那个真正的小伙伴。
往年的时候,每当下雪,小区的孩子们凑一起打雪仗,吴吟同志那是捏了一手好雪球。
我做一个雪球的功夫,他已经啪啪捏好三个,而且雪球捏的很厚实,摸在手里一感觉,就知道砸在身上脸上的绝对疼。稍不注意的话,打在对方鼻子上,搞不好还会流点小血啥的。
哎,我弯腰,十分遗憾的嘟囔,“靠,这个时候,还真他妹的需要吴吟那个混蛋。”
忍着前面两个男人的夹击,迅速捏了两个,弯着腰,啪啪的扔。
忽然,觉得不对劲,季昆和刘弘两个人被砸的次数好像比我砸出的雪球要多。
靠,大雪天的,灵异了?
正准备停下来,手就被握住,两个捏的厚实又正好有我手心大的雪球凭空出现在掌心。
“愣什么?快砸!”吴吟在旁边哈着气,边递给我,边往对面两个人的身上招呼,砸的这两个人一阵靠和擦。
我来不及细问,就被他俩一叠声的倒霉给弄得玩性大起。
等我们终于兴尽,身上湿哒哒的进了酒吧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头发都被雪弄得打了缕垂下来,季昆的脸色上泛着红色,妖孽一般俊美的脸上,那双似乎一直充满了些微忧郁的眼睛闪着明亮的光。
就连从来古怪的让人无法正确接收到情绪的刘弘,此时微微喘着气,双手挫的通红,衣服运动过后的兴奋。
“你怎么来了?”一进来酒吧,我就在门口的小玄关停下,边整理衣服和头发,边问他。
“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你们居然都在。”吴吟老老实实的回答,似乎没有隐瞒。
“哦,你是哪家酒吧喝酒泡妞的吧?”原本有些畅快的心情,忽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不快。来不及回想这种不快是为何的时侯,吴吟伸手就朝我肩上拍了拍,又抓了抓稍微湿着的头发就迅速放开。
吴吟的动作很随意,也很熟悉。我还很习惯的甩了甩头。问他:“怎么,头上还有没没化的雪?”
吴吟恩了一声。我忽然想起来,我们有很久没有这样亲近的说话了重生之八十年代。这几个月,吴吟每次接送我上下班,一到地点就十分自觉地消失,甚至,连他在我家后面的那个住处都有很久不去了。不知道,他这段时间都是在哪里住的。
我一瞥眼,看见他垂在腿间的手有些抖,手背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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