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点东西!”翠儿不肯走,眼睛还不时地望着早已远去的锦衣卫,“翠儿,那个地方已经搜过了,不会那么快回来,走吧――”
回到翠儿的茅草屋,那个该死的黑衣少年早已经没了踪迹,我让翠儿找出一套男装,自己先换上,扒了几口饭回京。虽然翠儿再三挽留,可是我去意已决,又怎么会再停留,一天也不想在那地方呆,比云雾峰还令人难受。
走近城门口,看到许多人在那里看通缉令,不看不要紧:通缉令上的女刺客一脸麻子也就罢了,居然长得跟冬瓜一样,奇丑无比。是哪个混蛋干的,居然把好好的一个美女画成了这副模样,简直就是报复,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嘛。看来,我这辈子注定跟出名没多大关系,连副通缉令都被人弄成这样,心里失望得很,不过他们不画成这样,我又如何进得了城。
拐了一大半天,又问了许多人,总算回到了安国候府,大门紧闭,我走在大门前,使劲地敲门。终于有一个家丁打开房门,一看到我女扮男装,厉声喝道:“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