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哼好听的小曲,只是我有十岁之后,她便不再哼曲儿了。
过了天府直往南边就越来越宁静,尤其到了清镇附近更是太平。听人说云国天府城附近的几个州这十几年来都很太平,打仗吗总是在两国交界之地。
我们上了岸,船老大告诉我们,从这儿走旱路,翻两座山就到了,只是今天气候不太好,只怕没有去清镇的船。正值三四月,难怪天气好不了,没走多远就淅淅沥沥地下起春雨,不到一个时辰就弄得我满头水雾,用手一摸全是雨水。
“啊——清镇,我回来了!”我高声地大叫着,和以前一样,乐己所己。街上的人都奇怪的看着我。“大婶,陶家庄怎么走?”
“咦——”大婶像见鬼一般躲得远远的。
“大叔,陶家庄怎么走?”我走近一个中年男子。
“走开,走开,我要做生意呢?”他挥着手,很反感我。
怎么了?我不过是问过路,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大家不是这个样子的,至少很敬重陶家庄。不说就算了,我微闭着眼睛努力地想着,想着,对于我记得镇口有一棵很大的柳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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