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莫忧,小妹聪慧,日后自会明了,现在,就让她继续这么快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陈祇拍了拍大姐的手,也是有些感慨地道。后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过来的?母亲在自己三岁的时候就走了,那个时候的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死亡,后来,随着渐渐地长大,也才逐渐地明白。
而姐夫坐在一旁,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没能恢复正常,时不时抬起眼看陈祇一眼,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样子,这位偏宜姐夫并不相信自己已经痛改前非,重头做人。
陈祇暂时也没功夫理会这位兄台,反正新中国不是一天就建立起来的,扭转别人的观念,不是靠行一次礼,或者说两句话就能成功的,而这个时候,孟管家总算是吞吞吐吐地把陈祇昏『迷』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这都怪老奴不够用心,才使得小主人受了疾患之忧,老奴之罪啊。”孟管家很是声情并茂地在边上述说了自家小主人因为思念亡父悲伤过度,导致有些神智不省,一不小心从榻上跌到地上,以至于昏『迷』。
听得陈祇的大姐绣娘紧张地捧着陈祇的小脑袋瓜子左右细查,似乎想在上边发现任何异常一般。好不容易绣娘才确定自家弟弟的脑袋上没有啥伤痕,不过她仍旧是一副心有余悸之『色』地拍了拍胸口:“祇弟也你太不小心了,可真把姐姐给吓了一跳,咱们陈氏一门如今可就是你一个男丁了,阿母早亡,阿父尸骨未寒,你若是有个万一,姐姐还有何面目去见他们?”
听到了如此关切之言,陈祇心里边烫烫的,呵呵呵地傻笑了两声,这才想起应对:“小弟不过是因为思念阿父,茶饭不思,以至于失神了一会,这几日早已经养好了身子,大姐您不必太过担心了。倒是大姐您把侄儿留在家中,可有人照料?”陈祇轻飘飘地把这事儿给混了过去,把话题转移到了大姐那方才半岁的孩儿身上。
大姐绣娘听了这话,脸上边亦浮起了一层忧『色』,看样子,已经做了娘亲的还是担忧自家的孩儿,这时候,姐夫王累清了清嗓子开了口:“这倒无妨,家中一切皆已安排妥当,你那侄儿也请了『奶』娘照料。”
听到了姐夫王累搭了话,陈祇亦松了口气,看样子,这位姐夫哥不是啥小气人,至少在态度上,并没有表现出对自己这个经常得罪他的小舅子有太多的不满。“若是别人那样对我,说不定早跳起来跟人掐上一架了,观姐夫的架势,虽然心中有怨,却还能保持克制,说明这位姐夫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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