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更大的利益,不然,如何能获得他们的认同和拥戴?
所以,九品官人法,就是他与士族门阀之间的一根粗线,通过这根线,把他们的利益捆绑在了一起。
虽然会损失那些寒门庶族的民心,但是,中原地区,世家门阀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大得连曹操这样的人也不敢去轻易地得罪,就算是曹操想杀鸡敬猴,也要千方百计地寻到了足够的理由才敢动手,单单一个孔融,曹操就花了无数的心机,才把他给剁了,而还有那个杨彪父子,总是阻拦着自己的意见。
昔日曹操就想寻个理由把杨彪给干掉,不过,却让人给拦了下来……如此种种,让曹操也有些无奈,虽然自己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更是魏公,却仍旧不敢轻易地触动那些中原世家门阀的神经,因为,他需要跟他们妥协,以便让他们能继续支持魏氏,走到这个宗族最辉煌的顶点,称王,称帝。
“也罢,只能暂时如此,不过丕儿,你当记住,日后……”曹操示意曹丕走近了一些之后,再他的耳边低声嘱咐道,曹丕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连连点头不已,只是,他对其父的想法却不以为然。只不过,这些话和想法,曹丕是不会说,只能烂在肚子里,表面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阿父放心,孩儿知道该怎么做了。”曹丕向曹操深施了一礼,坚决地道。曹操抚着长须看着这个已然渐渐成长起来的儿子,不知道是欣慰还有感慨地轻叹了声:“你知道就好,去吧,为父乏了。”
望着曹丕离去的背影,曹操久久不语,半晌才缓步挪回了床榻之上,斜倚在那床榻上,手按着额头,那种难以言喻的痛楚又袭上了额头,越来越沉重了,这病痛,已然整整折磨了曹操很多年,曹操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坚持多久。
“或许,孤的步子应该在快一些。不然,孤若是撒手而离,凭丕儿,根本就不够资格去做这些事……”曹操望着那案几上的印绶,心里边盘算道。
“奉孝啊奉孝,莫非汝当初便算计到早有今日?”甘宁端坐在陈祗的对面,笑意吟吟地道,如今的甘宁,已然成为了荆州仅次于文聘的荆州水师统师,与文聘、苏飞一道,将荆州东部,扼守得固若金汤,其麾下士卒,更是被江东水师灌以了锦帆军的名号,而同样,甘宁甚至被戏称为锦帆将军。甘宁也受之无愧,觉得这个称呼似乎才配其身份。
而甘宁这次,正是趁着公务之便,回到了襄阳,来会陈祗这位贤弟。
陈祗淡笑不语:“兄长此言实在是太过诛心了,小弟一来不会观天相,二来不会算过去将来,那能料到今日之局面?再说了,这种事情自传扬出去之后,已经是苦了小弟一人,幸福千万家哪……”陈祗一副忧郁的表情,甘宁没有像以往一般嘲讽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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