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献出了绵竹。刘璝只得领军逃往雒城,刘璋有些傻眼了,连续增兵近六万,可是,涪城丢了,绵竹也丢了,成都的大门让那刘备一扇扇地打开。
而他的手中,正捏着一封法正写来的劝降信,他的手心尽是汗水,似乎都要把那信纸为浸湿了,两眼有些发红,表情气极败坏之中夹杂着恐惧。而殿内,可谓是寂静无声,便是那先开始叫嚣得无比嚣张,扬言要让刘备知道厉害的文臣武将,这会子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焉了。
刘璋扫了一眼在场诸人,嘴角微微翘起,也不知道是在自嘲又或者是在嘲笑这些人臣,正如张松所言,文臣武将,各顾妻子,持功自守……
张松没有放过一丝刘璋的表情,不过,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还不是劝说刘璋投降刘备的最佳时机,因为,刘璋的自信心还没有被全部打垮掉。“诸位,现如今的形势,实不容乐观,现如今,刘备已然据了绵竹……”刘璋尽量地平静了声音,向着在场的文武征求意见。
“主公,松有一言,还望主公恩准。”张松这个时候站了出来,这一次,却没有人迫不及待的就跳出来指责张松定是又替刘备说好话,卖主求荣云云。不过,刘循与一些忠心为主之士看向张松的目光确实不善,只不过,当张松的话出口之后,大殿之内,落了一地的眼镜与下巴,当然,如果能落下来的话。
刘璋一愣,旋入温言道:“永年有话但说无妨。”
“松请主公使大公子为将,领精锐进驻雒城,以御刘备大军。”张松很是概然地道。此言一出之后,刘循的嘴巴张得老大,喉咙咯咯作响,可就是发不出正常的语音,刘璋望着张松,一脸欣慰之色,原本,他也以为张松说不定会劝自己投降,可是没想到,张松不仅没有这么做,反而坚决地要求要跟刘备大战一场,更重要的是,让刘璋心里边原本深藏的那一点疑虑消散得无影无踪。
“阿父,下令吧,孩儿愿意领军前往雒城,以御强敌。便是粉身碎骨,也决不后退半步。”刘循踏步而出,向着刘璋拜下。
刘璋站起了身来,扶起了刘循,深深地点了点头:“吾儿有此志,为父甚慰,今日,汝便为主将,从成都抽调两万,不,抽调三万大军赶往雒城,无论如何,只要能死守雒城时日一久,刘备必然粮草不继而退军,阿父在刘备背信弃义之日,已经命人往邺城和长安求援,只要你能阻得刘备在雒城几个月,他刘备腹背受敌之下,必然仓皇而退,到时,某再好好地收拾那些胆敢违令之人。”
“阿父宽心,有儿在,定能教雒城不失。”刘循大声应诺道。边上的张松嘴角弯了起来,似乎在感慨刘璋能有这么个长进的儿子,又像是在嘲讽刘璋把大军都派了出去,城中只剩两万人马,反而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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