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的后院有个小竹林,竹林右边是条小河,围绕半个村子,平时村里的人淘米,洗菜,洗衣服都在这条小河里。村里就有七八户人家有井,就是有井的人家,大都还是捧着衣盆到这来洗,一是省水,二是这是妇女集中营,好多闲言碎语都是从这流传出去的。
竹林的左边是个大草垛子,水稻杆,麦杆晒干都是烧火的好材料,平时做饭,烧水都靠它。庄户人家是用不起木炭的,而且这里没有山,也没有柴火可以捡。就靠一年两季的庄稼杆。
刘家三房的田地都是差不多,所以收上来的杆子都是差不多的,谁也不说占谁的便宜,杆子就堆在一起,形成一个大草垛子。
刘文青在空地上打了会拳,就就地躺在竹林旁的草地上。这时候的乡下空气还是很不错的,没什么污染,心想以后有钱可以买个摇床过来,还是很惬意的。只是到夏天这儿的蚊子肯定也让人吃不消,也要种点驱蚊草什么的。
这时候听到有脚步的声音,好像是奔着草垛去的,刘文青稍微抬起头,看着那身影。咦,是沈姨奶奶,这么晚了,大家应该都睡了,不可能来拔草回去烧火做饭的,有古怪啊。
刘文青本来还想躺会就走的,这时候也来了兴趣,难不成是来藏私房钱的。不可能啊!这地也没什么大树做标记,竹林里也不好挖洞,它们的根都是纵横交错,以沈姨奶奶的力气根本不可能完成,还不如藏在家前屋后或者床底来得实在。
否定了来藏东西的念头,她究竟做什么的呢?看她一会就东张西望,探头探脑,好像在等人的样子。难不成?不会,不会,她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啊。可是又不由得往深处想,万一是真的,那谁是奸夫。爹首先被排除在外,大伯被大伯娘管的很严,二伯一看就是内里藏奸型的。如果刘文青猜的不错,而且沈姨奶奶也确实是来偷情的,那奸夫非二伯莫属。
等了会,一个男子的身影也往草垛那边去,果然是二伯。真劲爆啊,乱伦唉。只见二伯猴急似的一把把沈姨奶奶推在草剁上,嘴就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乱啃。身上的旗袍也迅速地被推到胸部上面,白花花的胸部在月光下显得很是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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