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说,楞了一下。
旷守谦见知颜没有动作,一把拉过她将她的衣服从肩头撕下,然后将她的头发散开,接着将一张薄毯盖在她身上,轻轻将她揽在怀里。
“旷守谦,你疯啦?”知颜怒视着旷守谦,但是又不敢挣扎,怕惊动了外面的官兵。
旷守谦并不理会她的生气,只大声的问车外的张福发生了什么事。
“公子,说是要抓奸细,让咱们下车接受检查。”张福在外面回道。
“不知道本公子是何人吗?连旷家的马车都不认识啦?”旷守谦的声音有些微怒。
“原来是旷公子,真是对不起,只是这命令是东南王亲自下的,说是任何人都必须接受检查。旷公子,您就别难为我们这些当兵的了。”那官兵认出了旷守谦的马车,只是却并不准备放行。
“既然如此,那就来查吧,只是不要惊扰了本公子的夫人,她可是才睡着。”旷守谦说着,将那布帘掀开。
这个疯子,知颜在心底咒骂着,可又不敢让那官兵看清自己的脸,没办法只得将脸深深埋在旷守谦的怀中,做小鸟依人状。
那官兵怎么也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么一幕,脸登时就红了,说话也有些结巴尴尬:“对……对不起……旷公子,打扰到您了,您请过。”
“拿去喝茶。”旷守谦说着,将一锭银子从车窗内扔了出去。那官兵捡到银子,顿时大喜。
“颜弟是否觉得为兄的怀抱特别温暖啊?”马车进入城内后,旷守谦见知颜还没动,便笑道。
“过关了吗?”知颜抬起头看向旷守谦。
“关,自然是过了,只是若颜弟愿意继续躲在为兄的怀中,为兄也不会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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