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何不趁机搭上这个男人?
游蓝扶着楚亭就近找了间残破的被人废弃的茅草屋,**,加上药力的发作,楚亭迷迷糊糊的便要了游蓝。
正好游蓝月事还未结束,血迹斑斑,宛如女人第一次后的模样。
清醒后的楚亭见满地的狼藉,身旁的游蓝发丝尽散,泪眼朦胧,腿上还遗留着血迹,一切都表明,他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当时神志不清,所以才……”楚亭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抚游蓝,只能一个劲的说对不起。
游蓝见楚亭被骗到,哭的愈发的悲痛了,“这都是命,只怪我命苦。”
“这些银子你拿着。”楚亭想到自己与佩云有婚约在身,加上他向佩云许诺过绝不纳妾,所以是绝对不可能让游蓝缠着自己的,他与佩云青梅竹马,自小他便打定主意要娶佩云,感情不能因此而被破坏。
游蓝看着自己手中的钱袋,诧异的忘记了哭泣,这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男人不是应该带她一起走吗?疑问的话还没有问出口,楚亭早已穿好衣服飞速的离去,只留下还在原地的游蓝愤懑不已。
孤苦无依的游蓝逃到偏远小镇,没有一技之长的她根本就找不到活做,不久她便发现知道有了身孕,她不想放弃任何一丁点儿的再次找到楚亭的机会,所以这个孩子她必须生下来,好在楚亭给她的银子省着用还能支撑,直至楚姗姗出世,银子已经所剩无几。
这期间她没少打听这附近的军队什么的,终于在有一次军队回城的时候游蓝发现了那骑马在前头的先锋官正是楚亭,可当时人多,她又怀着身孕,压根儿就挤不过去。
那一刻游蓝才知道男人叫楚亭,那一次之后她再也没见过他,只因为楚亭当时随父亲被贬职到边关,游蓝没有通关文牒,无法前往。
又要养女儿,自己也要吃饭,游蓝没有办法,只能换了落脚地,那里没人认识她,她便化名为画眉,租了间小房子,每到夜晚,她都在街头拉客,当然,那些男人自然不会是太有钱的主儿,有钱的男人都去妓院了,游蓝将勾搭上的男人引至自己的家中交易,如此下来,也够她与楚姗姗吃喝了。
楚姗姗渐渐大了,那日游蓝与客人交易完,撞上了起床想要小解的楚姗姗,顿时色心大起,游蓝见男人不对劲,赶紧拉男人出去。
回到屋里游蓝只听得楚姗姗说了一句,“娘,这么多年你在做些什么我也清楚,我听说女孩子的第一次可以卖个大价钱,我打听到爹爹调到华城做郡守了,如果我卖了第一次,应该有足够的盘缠去找爹爹了。”
“胡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游蓝气极,一巴掌打在楚姗姗的脸上。
游蓝本就觉得她这一生已经够苦的了,每每那些男人匍匐在她的身上任意驰骋的时候,她心里就无限的空洞,却还要假意的去卖笑脸,叫的荡气回肠,喘的娇羞魅惑。
如今她的女儿居然主动开口要去卖?这让游蓝如何接受得了?楚姗姗才不过十岁啊,怎么就会这么冷静的说出这种话呢?
楚姗姗并没有因为游蓝的这一巴掌而畏惧,更没有哭,“娘,难道你想一辈子让那些男人欺在你的身上?你还能做几年?等你年老色衰了,还有男人愿意来光顾你?”
不错,游蓝心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这些年来赚的钱不多,做这行,需要买胭脂水粉,要买好看的衣服,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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