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应该死不了人,但在床上躺上个几月,是避免不了。这别院中,如果不这般惩罚,日后人人学了这偷盗去,天下哪有宁日。“世子妃饶命,世子妃饶命”“这该死的翠梅。都是她害的,她要不蛊惑我,我哪能干出这种事情啊”喜嫂在下边连哭带喊。
翠梅,二婶不就叫翠梅吗,香巧不说了认识二婶吗,莫非这里头还有自己二婶的主意。“等等。你们先退下,我还有事问她”让着众人先退下,鱼儿走到喜嫂跟前。“你刚才说谁蛊惑你”,听得鱼儿问,喜嫂以为有回转之机“就是我那同村的姐妹,她前几日回门,我也正好那日回家。自小我们就亲近”喜嫂说到这里,直咬牙。
“她戴着那支明晃晃的金钗子。得意的很,老在我眼前晃,我便说了,这金钗不算什么,我伺候的那家主子才是华贵,就金镯子,她们还不稀罕戴,接过,翠梅就问着我在哪里伺候,伺候什么主子,末了竟说,既然这家主子这么富有,何不趁着方便时,随便拿个什么玩意拿了出去卖钱,反正她们富人家的也不稀罕这些,她们那些富人啊,经常的遍地撒财”
听着喜嫂说到这里,鱼儿算是气坏了,这二婶,居然还有这等邪恶的心思,她既是问过了喜嫂,想必就能知道喜嫂是在自己这别院当值,却还蹿鼓着喜嫂做下这等事,这二婶到底抱的是什么心思。“你就这么听她的话,她让你偷你就偷了”鱼儿继续问着。喜嫂倒直言了“我开始也没听她的,这偷东西说出去毕竟名声不好,一个不好,还要被送官,可是,那翠梅却是和着跟我说,这老年人一向喜欢向善信佛,就算是着少了什么东西,被抓住了,一般最多也就还了东西回去,不会深究,再说,这富贵日子不就是险中求来的,要是这次我不被抓住,这以后的日子不就好过了”
鱼儿更是气上加气了,二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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