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闹得家里不安生,自己心里不好过,儿女们走出去面上也无光。
杜氏何曾不知道要如此,就算她自己不知道,这么些年了,听交好之人的劝说也听会了。可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再则了,若是自己缩头乌龟似的闷不啃声,不是显得自己太没有手段了么。更有一则,这么月月进新人,可都是花费的公中的,亏得大嫂子大度不计较,否则早闹得不可开交了。不过,这也不能因着别人大度就自己行事没个度不是,天底下也没有这样的道理的。
其实退一万步,杜氏心知肚明,这样的日子多热闹啊,反正那种吃斋念佛佛爷似的日子自己是铁定过不下去的,还不如想想辙儿,怎么收拾那几个小妖精和那个老不正经的是正经儿。
夏氏瞥了一眼眼睛晶亮的杜氏,长长的吐了口气,看她这样子,也不像是日子难过的样子,到底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
拉回思绪,夏氏拿帕子掩了掩嘴角,才开口道:“伯母,容侄媳说句不知深浅的话,只不知,这是否有些误会在里头?”
夏氏自然不是不知深浅分寸的人,可是面对的是计太夫人,就没有必要用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心思了,直来直去的,反倒少些猜忌。
“你也知道了?”计太夫人早知夏氏上门拜帖是必有缘由的,也想到了这一则,不过亲耳听夏氏说出口,还是有些疙瘩的。不过又听夏氏如此直言不讳,倒是又好受些了。
“是!两位哥儿和二姨娘都知道错了,等出了孝必是要给伯母磕头的。”夏氏说的虽直,可到底也是寸步不让的。
开小灶这事儿,我们认,可别的事儿,可也不是任你们说了算的。
计太夫人垂了垂眼眸,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原先阿绾料理完丧事回来后,那么一说,我只当是你弟妹福缘浅薄,便也罢了。哪知竟是那么回子事儿,这不是往我心肝上戳刀子么!”
侍立在炕旁的宁氏垂眸,虽则面上无异,可心里却已是不得劲的紧。不信自己说的,竟去偏信两个老妈子的话。自己嫁进来五年从未行差踏错过,却折在这事上了。
“伯母,若是旁人,不管说什么,我也必是要打量个来回的。可是,咱们家秦管家秦嬷嬷的话,我却是信得过的。他们老俩口既然敢下这个担保,依我想来,必是有些误会在这里头的。”夏氏并不欲多说家里的事儿,因此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后,推敲着说道。
提起这二位,计太夫人倒是有些松动了。这二人,实打实的认识了二三十年了,什么样的品行自己也是心中有数的。再一听,夏氏说的和孙媳说的并没有大出入,“你的话,我自是信的。”计太夫人说着笑了笑,又道:“其实原本我也只是想着稍加惩罚她们一下而已,又哪里会真的如此待他们,好歹也是要叫敏儿一声母亲的,叫我一声外祖母的不是,我也是只盼他们好的。”
夏氏一听这话,了然于胸,忙不着痕迹的捧了太夫人两句大明王。
计太夫人说着话儿又命贴身的大丫头取来匣子,递给了夏氏。
夏氏纳闷,随后打开一看,竟是众人的身契和户籍民贴。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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