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可贞客气了一把,心里哪会自在的,只是没有放在面上罢了。
再说,又想起昨儿听闻的事儿,便觉着确实应该好好琢磨琢磨这位表姑娘的性子了。
就这样,各有各的忙。除了吕嬷嬷,竟没人再发觉维贞的精神是越来越坏。
沈妈妈一大早起来给维贞请过安,见维贞正忙着,说了两句就立马往钟四姑娘屋里去了。
昨晚的一幕还不停的在脑海里回放,沈妈妈满肚子的苦水没地倒。
她倒是事先知道这钟四姑娘有多不规矩的,虽则表姑娘的信上写得很隐晦,可孝期偷肉吃,还不觉自己有错,仅这两点,便该好好教教规矩了。
可是,到底,太太并自己还是高估了这位钟四姑娘了。哪里只是不规矩,根本就没有规矩可言。
沈妈妈到现在都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位钟四姑娘竟是事钟家的嫡出的姑娘。那做派,简直和市井斗巷中的泼妇有的一比,真真是不敢想的大明王。
进得门来,只见吴嬷嬷杭嬷嬷一边一个紧紧地守着正拿着针线胡乱扎着的钟四姑娘,这才松了一口气。好歹,没像昨晚上一样干仗似的闹腾。
请过安,赔笑说了两句话,见钟四姑娘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不理不睬的,沈妈妈也不介意,又说了两句话便告退了。
吴嬷嬷继续守着,杭嬷嬷则跟了出来。
昨晚吴、杭两位嬷嬷都守在了钟四姑娘身边,这会子自是有一车子的话要说的。
两人一道出了院门,沈妈妈就向杭嬷嬷轻声道:“辛苦嬷嬷了!”
虽说在府里,沈妈妈管事娘子的身份是要比杭嬷嬷高些的,可是杭嬷嬷毕竟是太夫人身边的人,亦是尊贵的。就算不论这个,就是瞧着杭嬷嬷这个年纪,沈妈妈也亦是会以礼相待的。
“您这可见外了,给主子当差,哪有辛苦的道理。”杭嬷嬷闻得这话,心下自是惬意的,可是面上还是连连摆手。
不过话虽如此说,可是杭嬷嬷还是长篇大论的诉起了苦来,“只是,再是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姑娘了,又丝毫不顾忌脸面……幸好,瞧着是个横的,可也不是真的不要命……只是,我和吴嬷嬷瞧着,必是要再去信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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