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两姐妹,虽和可贞姊妹五人差不多年纪,却没有来往。
原本计大奶奶宁氏在时,还和众人说上两句话,自计氏一众人走了之后,就只窝在西厢房的两间屋子里不出来了。
钟二姑娘倒还罢了,不大露面,难得撞上一回,也细声细气的。可钟四姑娘就眼界高了,每次瞧见可贞姊妹并林氏等人,那下巴都是抬得高高的,眼睛里根本挟不进人去。
林氏等人自然也不会跟个小姑娘去计较潇洒代嫁。维贞自贞仪贞等人比她大,见她如此,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可贞是无所谓。唯有於贞,每回都要生一肚子气,越加看那钟四姑娘不顺眼。虽说还不曾有冲突,可火药味已经起来了。
可贞见维贞一脸心疼地盯着那绷架上的花和於贞汗哒哒的小手。活动活动手指头,上前拍开於贞的手,拉她坐在了凳子上,“气什么,她不懂规矩礼仪,你难不成也想和她一般不懂道理吗?”
“哎,八姐又是这话。”於贞又恹了,叹了口气一脸无奈,惹得众人一阵摇头。
可刚安稳了一霎霎的功夫,於贞突然跳了起来,“不行,我去瞧瞧她们今儿又吃的什么。”说着就挑起竹门帘要往后院厨房去,看得众人又好气又好笑。
“我的小祖宗,你就安生待着吧,别给我们惹事儿了。”仪贞着急忙慌的追了出去把於贞拽了回来,一面把她往凳子上按一面道。
“我哪里就惹事儿了?我远远瞧一眼就回来。其实我都不用瞧,只要闻闻味道我就知道她吃的什么了。上回我就闻到她屋里有红枣银耳汤味道,再上回我还闻到了肉味呢!”於贞扭股糖似儿的磨着凳子,嘴里嘟嘟囔囔的,只是到底这声音是越来越小了。
“那就等她回来了,你再从抄手游廊上经过闻闻好不好?”可贞说着把於贞绣了一半的帕子塞进她手里,“你瞧瞧,这都多少天了,才绣了一多半,还不赶紧的。”
虽说被众人强制镇压了下来,可於贞的心思明显不在针线上,一会儿嫌针涩,一会儿嫌热的。更是外头一有动静就要去瞧瞧,众人皆不理她。隋嬷嬷瞧着忙出忙进的於贞,眼皮子直跳。
自贞还想着刚刚可贞说过的话儿,难得开了口,“我以前听我姨娘说,银耳虽比燕窝便宜,可到底也不是寻常人家吃的起的。那上好的当归、大枣也不便宜,还要冰糖。如此一来,她们姊妹日日换着花样的吃,也就可观了,二两银子的月例怕是不够的。”
“哪里是姊妹俩吃,钟二姑娘可不吃呢,都是省给了钟四姑娘吃的。”於贞因着闹了会子觉着浑身腻腻的,正传了水要净面呢!一听自贞这话脸也不洗了,忙跑过来鬼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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