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衙役走后,袁氏赶忙把计氏扶上了炕,计氏也没有挣扎,就这么顺势上了炕。可贞则拉着林氏倏倏两下窝在了东北角上。虽然都是一样的炕一样的稻草,可离着那恭桶远些总是好的。
可贞让林氏先坐,可林氏却一把拉住可贞。
“姨娘,您这是做什么?”可贞借着微弱的光线发觉林氏竟在解大袄上的襻扣,忙拦道。
“这不干净,坐着也不舒服,垫着能好些。”林氏一面说一面迅速的解下了大袄。
“不用不用,我觉着挺舒服的。真的,我穿了那么多衣裳呢,哪还能觉着不舒服啊!”可贞忙拦着小声耳语道。可不好意思这样,林氏已经够照顾自己的了,再说自己哪有这么娇贵?
可林氏还是固执己见,就是不松手也不松口。
可贞看拦不住她,索性一屁股坐在炕上扒拉着死活不肯起来,“姨娘,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些呢!眼瞧着就要天亮了,您赶紧坐下歇歇!”
“那咱们裹着。”林氏想了想,说着就坐了下来,拿大袄把可贞和自己裹了起来。不光如此,林氏还把可贞的腿架在了自己腿上。可贞不好意思极了,忙要把腿挪下来,林氏却说什么都不允许。给可贞齐齐整整地掖好大袄后,又一手把可贞刺了字的那只手抱在自己怀里。
可贞觉得自己来了这后连泪腺都发达了,忙使劲眨了眨眼,这才好些。
计氏并袁氏坐在了西北角上,计氏的怒气虽是平息下来不少,气息也不那么断断续续了,可却咳个没停。袁氏等于是把计氏抱在了怀里给她顺着气,可却有越演越烈之势,看得可贞心惊。
可贞估摸着计氏怕是害了什么病了。虽说计氏原本就七灾八难的身子不好,可古代的女人,有哪个是身子好的?再说她是生产时落下的毛病,平日里也只是身子弱些罢了。可今晚她实在不对劲,咳得这样厉害,可别是害了风寒什么的。这可传染!在这种情况下,要是传染上了那可是没得命了。幸好离得远。可贞微微垂头,把大袄上的袖子拽了出来,分了一个给林氏,示意她像自己一样捂住口鼻。好歹遮挡遮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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