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声问他:
“你到底怎么了?”
修现在正神经质地一个个地把林娇房间的柜子打开,看样子是很努力地想要从中找出些许蛛丝马迹。但细看的话就能看得出来,他只是拉开抽屉便在里头一阵乱翻罢了,毫无目的,似乎做这个动作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焦躁。
偏偏这个样子,他还死咬着牙不说出自己的所想:
“没什么。”
既然他这么封闭不肯说,木梨子也没空继续研究他的心理问题,只不过他的状态,很大程度上影响到了木梨子的思考。
修其实也不想这样的,可他总觉得,杂物室里正在有什么事情发生,而且是非常不好的事情,他觉得自己的心口一阵一阵地难受,手心也不停地冒汗,毫无缘由地。
正是这种毫无缘由,才叫修越发难受。
修对自己的直觉还是很信任的,现在,他直觉安有危险,还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这种感觉缠绕在他的心头,他怎么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地一心一意地找寻东西?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距离郭品骥和他们的谈话结束,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
外面的雨没有变小的趋势,修心中的焦躁也没有丝毫减弱。
他们转战了厨房和餐厅,继续漫无目的地找寻着那硬硬的、尖尖的凶器。
正在搜寻中时,木梨子和修突然同时听到了一声痛苦的喊叫声。
这声喊叫声虽然嘶哑,但是很明显,是从杂物室的方向传来的,是她的声音。
修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丢下手头的东西,朝门口冲了过去!
木梨子也站起了身来,大叫一声:
“修!”
在餐厅门口,修刹住了脚步,他扶着门框,拳头握紧又松开,似乎是在做选择,是该留下还是该不管不顾地跑去找安。
从杂物室里传来的呻吟声还是没有停止,相比于她刚才无比痛苦的叫喊声,这条走廊里回响着她低声的呻吟,听起来她可能是在嘴里咬了什么布条一类的东西,借以压住自己因为痛苦而嘶哑的低吟。
木梨子看到修停住了脚,就知道他还是有理智的,于是她继续在后面叫他:
“修,回来。”
修在门口站了片刻后,听了木梨子的话,掉头走回了餐厅。
他中止了搜寻,先坐在了餐厅的桌子边,把头低低地埋了下去。
木梨子知道他的心里不舒服,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则继续搜寻起来,边搜寻还边忍不住地回头看修,担心他还是会因为一时意气冲出去,把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
修坐了大概十分钟之后,才缓过神来,一言不发地继续到木梨子身边,帮她寻找,只不过他的心思更加散乱,找起来愈加心不在焉。
不过这回回来,他居然破天荒地自己开始说话。引起话题:
“你有什么想法?”
木梨子只是稍微诧异了一下。才马上反应过来。他的多话,只是在为自己找一个可以转移注意力的途径,他需要依靠这个,来缓解他心中的郁结和难受。
于是木梨子也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
“现在没有。”
“你觉得能找到吗?”
“能的。不用太担心。”
“是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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