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可是什么都知道呢。她现在是半昏迷状态,高烧度,胳膊出现坏死症状,大臂骨头已经折断。好奇怪啊,身为一个洞察力不错的人。你去看她的时候连这点儿都没注意到?”
木梨子的食指和拇指指甲用力抵在一起,生生地把指缝里掐出了血,可她还是泰然道:
“你不用动摇我和修的决心,想把我们俩分开,然后各个击破?别想了,她好得很,你撒谎撒惯了,谁不知道?”
木梨子和郭品骥的话都不仅仅是说给对方听的,在这个房间里,最在意安的安危的,就是修。
木梨子记得分明,她出杂物室的时候,安的确烧得厉害,而且痛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她觉得,郭品骥的话十有**说的是真的,可她现在,除了叫修认定郭品骥是在撒谎,别无他法。
还好,修很冷静,脚底下也很稳,没有像郭品骥期望的那样,直冲到杂物室去。
郭品骥没睁眼睛,就足够凭耳朵判断出来修没有动,他咂咂嘴,又把话题扯回了他之前提到的事情:
“要不要听听十五年前的故事啊?”
木梨子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距离今天结束,还有个小时零分钟。
不知道郭品骥是不是想要拖时间?
木梨子正在思考该不该听郭品骥的故事,就听郭品骥再次开了口,这次他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了:
“想好了没有啊?真是的,你就是这点儿不好玩,干什么事儿都想那么多。哪有那么多可想的?如果是小安,现在肯定就让我讲了。”
郭品骥带着三分孩子气的口吻叫木梨子听来只觉得恶心,她用眼神征询了一下修的意见,修则微微颔首,表示他既然都想要讲了,那就叫他讲讲看,说不定从他的话里还能得到什么新的讯息。
木梨子狠了狠心,决定浪费一段时间,冒着危险听郭品骥说说和十五年前相关的事情:
“你说吧。”
郭品骥这回没再磨磨缠缠地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直接切入了主题:
“古老板和林娇的女儿,就是那个古小月啦,她以前一直是忧郁症的,不爱和人讲话,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但是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古小月突然有了自残举动,她用水果刀割了脉,要不是古老板发现及时,她可能在那个时候就保不住命了。
女儿的心理疾病严重了,夫妻两人想送她去看心理医生,可是去了好几家心理诊所,古小月都是一言不发,只有在家里才肯开口多说两句话,其余的时间里,她都专心于画她的眼睛。
没有办法。夫妻二人托了很多人,想把医生请到家里来,对古小月进行治疗。
他们经过多方活动,联系到了一个心理医师,虽然比较年轻,但在业内的口碑还不错的黎朗,黎医生。
黎朗答应了夫妻二人的请求,来到了山里的旅馆。
他来的那天,和刚到山里玩儿的郭品骥他们有了一面之缘,不过也是匆匆而过。郭品骥他们住了两天就要去别的地方旅游了。没在古家旅馆里多逗留。
黎医生一来。便通过了一幅房树人绘画心理测试图,确定了古小月有点儿由忧郁症和自闭症转向精神分裂的趋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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