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品骥的叮嘱,任何人问她问题时,她都紧紧依靠在郭品骥怀里,直摇头不说话,倒真像是一个被吓破了胆的小可怜儿。
见她这个样子,那些警察出于人权的考虑也不能逼问她,况且郭品骥已经说得很全面了,他们也没什么可多问的。
而且郭品骥似乎非常疼爱这个始终粘着他的妹妹,自始至终都抱着她,而且拒绝了一切形式的采访,不想叫妹妹曝光,再加上郭品骥本身的长相就很惹人怜爱,警局里不少人都在称赞这个负责任的小哥哥。
美国警方一面追查着那个不存在的“地下工厂”,一面联系着郭品骥的家人,很快,郭品骥的外祖父就派出了自己的侄子来接他们回家。
在离开美国的之前,他们按例要拍摄照片存档的,可是始终牢记着郭品骥的叮嘱,无论警察们怎样哄劝,都把脸埋在郭品骥怀里动也不动,警察只能破了个例,让郭品骥抱着自己的妹妹照相,权作存档,之后,两个人办理了手续,和自己的叔叔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这些日子来,躲在郭品骥的怀里想了很多的事情。
她试图回忆过去,却发现自己的过去是一片混沌,凭她的小脑袋瓜,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其间的关节。
关于自己被郭品骥绑架的事情,她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她只记得,自己反复被人告知,自己做了一场梦,一场长得有些吓人,真实得也有些吓人的梦,后来,她就相信,那真的是一场梦了。
难道那真的是一场梦?还是……
依靠着这个渐渐坚实起来的胸膛从心底深处卷起一股眷恋和不舍,还有一丝淡淡的恐慌。
自从见到那个中年男人后,她心底潜藏着的某些不知名的恐慌就时不时地跳出来骚扰着她,提醒着她,事情有些不对。
至于怎么不对,她与其说是没有去想,不如说是不敢去想。
她怕一想,眼前的一切,就像是镜花水月一样会崩塌掉,她宁肯什么都不想,哪怕眼前是个梦境,也是她更愿意相信和接受的梦境。
她可不想认为,自己是杀害自己亲生父亲的帮凶。
登上了回中国的飞机后才从郭品骥怀里钻出来,低着头仍一声不响,那位叔叔倒是热情,问了郭品骥不少问题,郭品骥也都一一作答。
只不过对那位叔叔没有什么太强的认同感,总觉得这是一个陌生人。
她现在还深陷在自我纠结中无法自拔,自然察觉不到,那位叔叔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郭品骥注意到了叔叔的眼神总是时不时地往身上瞟,似是有些怀疑,不大敢相信,他不动声色地用身体挡住了叔叔看向的视线,冲叔叔露出了一个笑容,从叔叔那里借了纸和笔,刷刷地写下了几行字后,递给了叔叔看。
在看清纸上写的字后,叔叔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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