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关于那个纸角我已经发表过意见了,但是书的调查范围,不能仅限于安的家里,说不定……是指梨子家里的某本书呢?毕竟我们也替梨子一起整理过梨子家里的书房。还有,我有一点疑问啊,为什么她的家里没有多于350页的书?不觉得很奇怪吗?队长很喜欢看书的,她家里难道就连一部大部头的书都没有吗?”
徐起阳刚想回答,就听修开了口:
“她不喜欢太厚的书,因为她觉得书那么厚,万一掉下来砸到头会很危险,读起来也不方便。她在书架上放大部头的书的时候,只会选择不超过350页的上下册书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的那本《辞海》应该是放在书架最下层的,而书架越往上,放的书就越薄。”
修这话一出口,便解答了江瓷的疑惑,但是坐在会议桌两边的人的心中所想,也因为修的回答而各有不同起来。
徐起阳和小王警官是知道现场的状况的,因此倒不是很在意,但是木梨子这边的心思就活跃了起来,她试探地问修:
“你去过安的家里吗?你怎么知道她书架的格局的?”
前天,木梨子他们一直在分析木梨子从现场拍回来的照片,自然也注意到了安的书架的排列规律,可是修那时候已经不在场了,而木梨子明明记得,修似乎提过,他从未去过安的家里。
果然,修摇了头:
“我没去过,但是我知道她的习惯,这就够了。”
徐起阳并不关心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他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了龙炽,意思很明显,是想问问龙炽对这两样东西的看法。
龙炽有点慌张,这这那那了好长时间,愣是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出来,徐起阳见他一时说不出来什么,就略过了他,问:
“你有什么想法吗?”很严肃地抿着嘴唇,说:
“我觉得这纸角上面写的页码,也是指书一类的东西。你们把她的家都搜遍了吗?真的没有遗漏了什么吗?至于这些传真来的东西,可以调查到是谁发过来的吗?如果能调查到的话,就是事半功倍了。”
徐起阳点了点头,把视线转向了修。
修抬眼看了一下徐起阳。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
修的态度算是很恶劣的了,小王警官的面色有些变化,而徐起阳笑了一下,并不在意,再次翻了翻手上的文件夹,提起了另一件事:
“木梨子,你曾经说过,简遇安在出事的前一天晚上。去过‘而已’酒吧?”
木梨子先不正面回答徐起阳的问题,而是执着地纠正了他话中的错误:
“出事的那个不是简遇安。”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木梨子才能流露出她不那么理性的一面。
徐起阳好脾气地微笑一下,换了自己的说法:
“在那个人死在简遇安家里之前的晚上,简遇安是不是去了‘而已’酒吧?”
木梨子的回答很干脆利落:
“是。”
“去那儿做什么你知道吗?”
“她是那里的驻唱歌手,那天晚上她是要辞职去的。她说要到外地去散散心。这是那里的调酒师abby告诉我的。”
其实,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木梨子的心里也是发虚的,因为。“要到外地去散散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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