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多礼盛唐风流。”
人已经在季衡的身边坐下,手拿起季衡放下的那本书,因为将书捧到季衡跟前让季衡看,所以他就顺势从他身后搂住了他,说,“要是知道今日有这么多事,我就让晚些去接你进来了,你在这里等了很久吧。”
季衡笑了笑,想要从皇帝身边退开一些,却发现根本没法退,只好自己将书接到了手里,说,“也没等多久,再说,这是微臣的本分。”
皇帝将下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笑着说,“饿了吗,一会儿咱们就用午膳。”
季衡应了之后,皇帝就和他一起看起那本书来。
这是之前在广东一带做知县的官员写的那边的各种风俗民情以及各种农作物和果树药材的情况,皇帝说,“这书是谁写的。”
季衡说,“此人叫游焕之,曾在广东一带为官,后因为人太过耿介不知变通,而被其得罪的官员联名上书,说他怠政贪赃,他就被罢了官,他将家中妻小送回原籍安顿之后,就又回了广东,将这一带走遍,写了这本书。”
皇帝不动声色,眼神却深了点,静静看了季衡两眼,说,“朕看这书,倒是写得十分不错,可见这个官员的确是个好官,朕要下诏将他复官。”
季衡却笑了起来,“皇上,这是作古的人了,此人已经过世有三十来年了。”
皇帝愣了一下,一时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季衡知道皇帝估计要恼羞成怒,自己拿着这本书看,刚才又说了那些话,皇帝估计还以为他是专门来给这个游焕之说情的,没想到他只是看看这书,且试探试探皇帝的意思罢了。皇帝说了那话,显然是被耍了的感觉。
季衡只好赶紧又说,“皇上,游焕之只是个小人物,这书也不是很有名,皇上不知道也是理所应当。而皇上却想着将好官马上复官,可见是一心为民,是天下人的福分了。”
皇帝在微怔之后已经反应过来了,于是就那么顺势从季衡后面搂住了他的腰,将嘴凑到了季衡的脸颊上去,看季衡一双眼睛勾人魂魄般地漂亮,那黑乎乎的眼睫毛,轻轻扇着,清亮的眼瞳宛若黑宝石,他就心痒难耐,于是借着季衡故意这么耍他,他就不客气了,在季衡那嫩豆腐般的脸颊上张嘴就咬了一口,其实不算咬,连一点牙印都没有,只是用唇舌舔了一下。
他咬完,季衡马上就僵了,条件反射地要推开他,而且脸色也变了,眼里神色复杂。
皇帝心里既雀跃又忐忑,面上却是一派自然,还笑着说,“你说这样的恭维话也没用,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是故意这么耍朕是不是。咬你一口算是轻罚了。”
季衡虽然尽量让自己不在意,但是心里还是感觉说不出的怪异,勉强笑道,“微臣怎么敢耍皇上您,那是不要命了吗。”
皇帝前面几个月不见季衡,现在见到他了就不想放他离开,心里的那份爱意,被不断发酵,几乎是他自己也要控制不住了,身体里汹涌着热流,让他简直想要将季衡勒进血肉里,或者把他咬几口才能够解一解心里那不知所措的澎湃的感情。
他在这时候,也不要皇帝的矜持和脸面了,直接将嘴又凑上季衡的颈子,说,“朕要是要你的命,就咬你的颈子。”
季衡觉得这样的皇帝很奇怪,还是勉强稳住了那莫名乱跳的心神,说,“皇上,你这是要过茹毛饮血的日子?”
皇帝在季衡的颈子处嗅了嗅,季衡身上是熏衣香,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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