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几下,手里被塞了一叠符纸,便听得那低沉嗓音吐出两字:“开打。”漂亮的狐狸眼弯了一弯,直接朝‘门’口走去,李清凡一脸莫名其妙,打?不是说一点灵气不能‘露’吗?现在打?怎么打你到底给个准话啊?
清凡‘摸’了‘摸’腰上匕首,抓着手上的符纸,也走了出去,一出去就明白了,这个打真的就是直接上手打而已。瞧着这客栈大厅里,桌椅放的整齐,可以说纤尘不染,可惜这客栈里的人太为怪异了。刚刚领着他们进来的店小二,面无表情的立在一张桌子的旁边,手上还拿着一块擦布,萧睿将手中的纸符用力打到他额头中间,纸符竟入刚条一般嵌入了一半,那小二连眼也未眨,更是一丝血液没流。
清凡有样学样,炒着纸符朝着‘门’口柜台后面站的掌柜模样的人走去。并未用灵力,神奇的是这纸符一下子就陷入了那掌柜脑袋,瞬间又是一股恶臭的烂鱼味道从掌柜身上散出。清凡捂着鼻子,诧异的朝萧睿看了一眼,难不成这刚刚那个贪财的小二与这掌柜都是尸体而已?
还没等清凡开口,突然那一直只几乎关着的大‘门’,嘭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撞了开来,“婆婆,婆婆,救命啊,救命啊……”男子的似乎被什么吓到浑身僵硬颤抖,连声音中都带着嘶哑。
闯进来的大汉大约是没有想到这‘门’厅里还有两个活人,一时盯着清凡二人愣住,只是脸上的惊慌的神情还未变。这大汉便是凌晨刚刚在郊外挖坑的那两个男人中貌似兄长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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