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这么多年的学,头一次出了这么多好学生啊!还出了一个状元一个解元!以往老朽的学生能入得殿试都不错了。讼辰和家杰呢?”
年家杰赶紧跑了过去,恭恭敬敬地唤了声:“先生。”
木山先生伸手将年家杰拉到身边:“讼辰呢?”
“听说回九泉庄了。”
“哦,对,你们还是亲戚呢,怎么样?你姐姐和讼辰成亲了吗?”
“……还,还没。”年家杰挠了挠头,“先生,今日是陆大哥的喜事,您还是赶紧给人家主持着吧。”
“无事无事,难得先生高兴嘛。”陆远山豪气地挥了挥手。
青络隔着红盖头,走到年家杰身边问:“你姐姐为何没来?”
“姐姐,姐姐她……”年家杰突然觉得年春妮这一走,自己真是头疼,“姐姐去普陀山了。”
“她不知道我要成亲吗?”
上官博涵凑了过来笑道:“大约是不敢看你一身红妆,她却只能整日的摆弄药材,心里头不舒坦吧。”
“上官大哥!”年家杰瞪了上官博涵一眼。
“哈哈哈哈……”一时间,一院子的人都笑了出来。
等到陆远山的事情办完了之后,年家杰跟着一群人退了出来,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天上已经有几颗星星了,年家杰叹了口气,回到家里,琢磨着第二天去找一趟孟三。让孟三帮帮忙,借一只信鸽,跟年春妮通通气吧,看看这件事情,年春妮是怎么想的。
年春妮这个时候还真心没想什么,她每日去药田里采一些药,回来就去隔壁和王家媳妇聊聊天,晚上就钻在屋子里磨药,偶尔越疏狂和颜疏青帮着左邻右舍的下地干活了,自己就煮饭挎着往地里去送。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隔壁王婆婆来喊他们的时候,年春妮才想起,她来到普陀山已经十天了。
十天,却不知道李狗蛋如何了。
正想着,王家的汉子来喊年春妮:“小女大夫,明日来我们家吃饭吧。”
“哎。”年春妮应着。又嘱咐:“好生照看着你媳妇点,她刚生了娃,见不得风的。”
“嗯,俺娘都说了,俺晓得。”那小伙子点了点头,又挨家挨户的通知去了。
年春妮看着他的背景,微微笑着,看着看着,却猛地站了起来,扯着嗓子喊越疏狂:“师父师父师父——”
“做什么做什么?”越疏狂一下子跳了出来。看了一眼年春妮手指着的方向,长大了嘴半天没合上。
“师父!”年春妮看着越疏狂半天不说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还真的来了啊!”越疏狂叹气。“你好好接待着,我去喊师弟回来。”
“诶?你就这么走了啊?”年春妮叹气,看着越疏狂脚底抹油似的跑了,微微叹气。
“春妮,怎么看到我都不敢转过身来了?”身后。李狗蛋的声音温润如玉。
年春妮愣愣地转身,看着一身白衣,脸上染了些许的风霜的李狗蛋突然有些想要落泪的冲动。她看着他,张了张嘴:“你怎么来了啊?”
“状元府布置好了,缺一个夫人。”李狗蛋歪了歪头,温暖地笑着。
年春妮低下头去。微微笑了笑:“那你可记得你说过什么?”
“金榜题名,八抬大轿。”
“轿呢?”年春妮歪着头看着李狗蛋,笑的眉眼弯弯。
李狗蛋看着年春妮的神情。似乎总算是松了口气,试探着握了握年春妮的手:“回了中京,我就去娶你。”
年春妮看着李狗蛋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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